徐賀嘴角一抽:“他們清楚就是艾家院子裡的那些浙江客人,怎會是你朋友?”
劉峰在一旁問道:“你還不信?”
人生如戲,徐元佐的笑劇就是丁原的悲劇,如此深切的哲理竟然被小湯貫穿了,求點保舉票和月票不過分吧?感謝支撐!
牛大力清了清喉嚨,持續道:“俗話常說‘吃喝嫖賭’,可見凡人吃飽穿暖,不免會起這些心機。隻要掌控好了此中標準,並不至於害人傾家蕩產。以是小弟想開一家光亮正大的賭坊,請先生們寫上勸世文貼在場子裡。”
“明天如果冇有,明日說不定就有了。”張壯道。
槍出如龍,刺入人體當中一轉一扯,傷口頓時變成了個大創口,隻聽人慘叫一聲便趴在地上不動了。
劉峰卻不管不顧,更加大聲道:“能放過這狗賊麼!”
丁原當然不肯說。
“就是感覺他說話聽著煩心。”張壯收起了刀,叫人去賬房找賬簿,以及統統丁原與人的來往手劄。
丁原邊哭邊以頭撞地:“豪傑!真在賬房!又冇人敢來找我費事。天然不消躲躲藏藏。”
――好好說話,彆唱。我們這是演出不假,但也不能唱大戲啊!
劉峰說罷,煽情道:“將心比心,如果你爹被這類狗賊坑害了,能忍麼!”
劉峰道:“你的事辦了。該我了。”他像是拖地一樣拖著泣不成聲的丁本來到徐賀麵前,恭恭敬敬道:“老爺,這賊鳥對您不敬,還敢騙您銀子,我們如何發落他?”
丁原披頭披髮伏在地上哭道:“小爺。曲解,必定是曲解啊!”
“那你還切?”劉峰不解。
“咳咳,”徐元佐乾咳一聲,“大力,你攪合出去何為?”
丁原本來還想當個硬漢,隻此一下就忍不住尖號起來:“就在後院賬房裡!”
劉峰與丁原都是全攻不守的剛猛門路,幾近同時打中了對方的麵門。劉峰晃了晃腦袋,脖頸收回哢哢聲響,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仍舊穩穩站在原地。丁原卻倒在了地上,晃著腦袋想站起家。
徐賀趕緊拉住兒子的手:“兒子,佐哥兒。阿誰元佐啊,光天化日之下打打殺殺,衙門究查起來如何是好?”
徐元佐正色道:“大力,為兄想勸你一句:天下最害人的事,莫過於賭!就連嫖都要比它強百倍。有誰嫖得傾家蕩產麼?可恰好就是這賭,不曉得害了多少人!想家父年青時也是一表人才的大好童生,恰是因為被人引入賭坊,丟了出息!依我看這負心傷陰德的買賣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