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曉得黑貨無益可圖,為何不直接私運呢?因為有海防衛所和巡海禦史,即便打出徐閣老的燈號,人家也一定買賬。以是纔要朝廷給的令旗,總不見得有人敢對漕糧動手,對不?”徐元佐解釋道。
徐元佐笑道:“你可曉得我看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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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如此,豈會回絕徐元佐的誠邀?何況唐明誠和沈玉君都以為徐元佐會在暗裡場合說些不敷為外人道的話題,不然豈能對得起他阿誰“散財孺子”的名號。
——在海州的時候,你聽到連雲港才氣明白。現在倒要曉得州府衛所了?
“對啊!這個紅利從那裡來?”
“你好歹得問一下衛所州府吧?”徐元佐看得梅勝利一陣慌亂。
“好大口氣……”
徐元佐不是第一次乘船,倒是第一次遠航。固然汗青書上說此時的帆海都是遠洋飛行,但是遠洋飛行也不即是貼著海岸線走。站在海船的艙樓上,極目遠眺也看不到陸地。即便是同業的海船。也在數百米開外,固然能夠看到,大小卻如模型。
這裡個港口不大,用作中轉港不敷,但是補給倒是夠了。
等該有的都有了,集會天然散了。
沈玉君瞋目相視。
徐元佐曉得沈玉君必在附近,轉頭一找,公然看到她正扶欄遠眺,冒充看海,實則氣得七竅生煙,必定是聽到兩人的這番對答了。
本地人一臉茫然:“港口也得有個名字?”
——說得彷彿你曉得似的。
沈玉君眉毛一挑:“多謝。”
船隊第二次泊岸的時候,梅勝利有了經曆,先去問本地人這裡是甚麼港口。
“佐哥兒,我們這是在威海衛了。”返來以後,梅勝利報導。
“上麵籌算如何走?”
海州也有些陌生……港口一漁夫道:“我們這裡是連雲港。”
“如何說?”沈玉君獵奇問道。
“唐世兄,前年得蒙廉憲公錯愛,隻是俗務纏身,不能聆聽經驗,實乃徐某心中憾事。若蒙不棄,且請移步過船,恰好與君把酒閒談。”徐元佐臨走前順道聘請唐明誠。
乃至能夠說,如果問江南人“建州左衛”在那裡。十個有八個不曉得——不是不曉得地理位置安在,而是壓根不曉得大明另有這麼個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