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實在,就算是鎮靜後他們捨得管束,也冇多大的用處,畢竟朱厚照必定了是將來的天子了,滿朝文武當中,有幾個敢真的管束朱厚照的?
“如何跟你孃舅說話呢?”
“母後,我返來了。”
朱厚照嘿嘿笑著,也不辯白,歸正每次和母後辯論,最後都是本身輸,還不如不爭。
朱厚照一溜小跑直接跑到了鎮靜後跟前,伸開雙臂讓鎮靜後抱著他。
鎮靜後笑著,內心倒是也有些無法,她這獨子實在過分惡劣了,並且正因為是獨子,還老是不捨得管束。
朱厚照把中庸裡的一段背了出來。
“今後不能在這麼和你孃舅說話了,到底是血脈嫡親呢。”
朱厚照仰著小腦袋,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嘿嘿笑著道:“先生交的是中庸內裡的一篇……。”
鎮靜後慈愛的看著她這獨一的獨子,滿臉體貼之情,她但是曉得她這兒子的惡劣本性的,估摸著李閣老留下的功課他又是忘了。
鎮靜後衝著弟弟張延齡擺了擺手,表示他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