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兩本賬冊全被殿下交給了曾毅,我們也冇法查對到底東西是不是從庫房丟的,還是殿下常日裡給弄丟的。”
劉瑾嘿嘿開口,臉上掛著美意的笑容,兩隻老狐狸誰也不肯虧損,誰也不敢信賴對方。
“劉瑾啊劉瑾,你這是想要往雜家頭上潑臟水了。”
說著話,穀大用已經一手揉了揉鼻子,聲音古怪:“讓雜家想想,是不是這事是你做的,現在想往雜家身上潑臟水了?”
劉瑾和穀大用兩人對坐著,桌子上擺著幾樣小菜。
內侍們倒是少有的安逸了起來,畢竟隻要朱厚照在,就冇消停過,他們這些個內侍要在中間各種看著,恐怕朱厚照磕著絆著了。
劉瑾內心嘲笑,穀大用這個狡計也過分簡樸了,讓他暗裡去找曾毅,那到時候就算不是這事本來和他無關的,也完整擺脫不掉了。
不過,穀大用也是心機深沉之輩,劉瑾既然這麼說了,他天然也不會在繃著一張臉了,畢竟他們兩個現在誰也冇法對方。
“還是老穀你去吧,常日裡你和曾先生的乾係也算不錯的……。”
以是,這類妄圖小利而吃大虧的事情,穀大用是決然不會去做的。
兩個心機深沉的老狐狸相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方內心如何想的,實在都清楚。
“老穀你說的倒是不錯,這類事情,我們都是謹慎翼翼的,恐怕出了事情,殿下憤怒。”
穀大用嘿嘿一笑,嘴角上揚,滿臉不屑之色:“劉瑾,你少在這往雜家身上潑臟水。”
對於劉瑾這話,穀大用半句都不信的,他們之間的確冇有過甚麼深仇大恨,可太子的寵任就是他們最大的衝突,絕對能夠堪比深仇大恨了。
說到最後,穀大用聲音冰冷,帶著一股的涼意,畢竟劉瑾剛纔的那番話,實在就是往他身上潑臟水的。
“無妨想想,如果東西真對不上了,你該如何交代吧。”
妄圖庫房裡的東西,但是極輕易招惹來不需求的費事的。
穀大用一樣哈哈大笑著:“雜家能不曉得你的脾氣,用心順著你話往下說呢,瞧瞧你,還想逗雜家……。”
“雜家管著的是庫房入庫的賬冊,你管著的出庫的賬冊,如果雜家這邊有記錄,而你那邊未曾記錄,東西卻冇了,你說,這罪名算是誰的?”
穀大用又不傻,在太子跟前得寵的,永久隻能是少數的人,以是彆看他平時和劉瑾等人在太子跟前非常的敦睦,可實在暗裡裡都是恨不得對方出錯,惹來太子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