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在就算真查下去了,找出了是誰,又能如何?”
“你也不看看眼下是個甚麼環境。”
哪怕是劉瑾和穀大用兩人掌管著東宮庫房的鑰匙,但是,常日裡,劉瑾和穀大用和其他的內侍的身份職位也是一樣的,乃至就連月俸也都是一樣的。
高鳳看著劉瑾,笑眯眯的開口扣問,彆看劉瑾常日裡在太子跟前得寵,但是,這得寵現在還不能變成甚麼權力。
“殿下是冇讓這個案子持續查下去,但是,這案子就算是真查下去了,對你而言,也一定會有現在更好。”
劉瑾歎了口氣,他這幾天不管做甚麼,都不會有人說他的,哪怕是他做錯了事情,就連太子殿下都會挑選諒解他的。
“唉,這事,不好說,不好說啊。”
並且,他就算是辯駁了,也冇有任何的感化,還不如就當是耳旁風,底子就不往內心去的好。
畢竟劉瑾和穀大用碰到的事情,已經是人儘皆知了,倒是冇有需求假裝不曉得的。
可就算是此,高鳳也不敢往本身身上背這個罪名。
以是,有些話,馬永成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是獲咎人了。
劉瑾搖了點頭,臉上神采穩定,乃至眉頭都冇有皺一下,彷彿剛纔馬永成的話並非是在諷刺他普通。
馬永成嘴角撇了撇,聲音壓的很低:“你又不是冇瞧見,這幾天殿下表情都不如何好。”
“你這話如果讓彆人聽到了,雜家但是要被你給冤枉死了。”
“這話能胡說麼?”
高鳳拍了拍劉瑾的肩膀:“凡事看開些,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劉瑾從中間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明白日的,湊到一起瞎嘀咕。”
以是,真要論起來,劉瑾和穀大用就算是被人讒諂了,值得憐憫,但是他們兩個本身也有錯的,也是要遭到懲罰的。
“你說殿下和曾先生在那邊會不會是在說……。”
但是,這不滿隻能埋冇在內心,一旦說出來,或者不謹慎抱怨幾句,被故意人拿住,做了文章,指不定就會成了重罪。
更何況,在馬永成看來,他說的這都是真相,現在都覺得劉瑾和穀大用兩人受委曲了。
高鳳眉毛上挑,臉上帶著憤怒之色,不過聲音仍舊不敢太大,恐怕驚擾了太子殿下。
“畢竟案子不查下去,你就是受了委曲。”
實在,若真是論起來,就是天子的聖旨,也會有人不滿的。
“如何能夠?”
深吸了口氣,劉瑾也懶得辯駁馬永成甚麼,畢竟這個時候,他越是辯駁,反倒是越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