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得瑟的拿起了桌子的小玩意,塞到了曾毅手裡:“還是劉伴伴用心,出宮今後還曉得給本宮尋好玩的東西。”
“就當是他在那邊贖罪了。”
這個時候出宮,估計等朱厚照換好衣服,前腳踏出宮門,後腳暴雨就來了,到時候淋個落湯雞是小事,萬一朱厚照病了,那這罪名曾毅可擔負不起的。
以是每次出宮,除了買些好玩的東西以外,朱厚照就是喜幸虧宮外吃東西了。
聽到腳步聲進殿,朱厚照也冇昂首,隻是開口扣問。
“殿下您就彆想那麼多了,憑白的壞了表情。”
以是,可想而知,高鳳就算是去了禦馬監,也是要各種遭罪的,隻不過是保住了一條性命罷了。
“恩,已經措置好了。”
“他是殿下您給貶去禦馬監的,並且還是犯了大錯。”
畢竟這世上冇有千篇一概的事情,但是,很多事情細細咀嚼下來,實在都是讓人絕望或充滿但願等等,帶來的意境是一樣的。
“要不然一會我們出宮去玩吧?”
“那說定了,明個我們去……。”
有些煩躁的把手裡的玩意仍在桌子上,朱厚照在椅子上做好,歎了口氣,臉上帶著不痛快的神采:“便宜他了。”
“若非是你開口,非要把他給趕出宮去才行。”
固然常日裡服侍他也算是經心,可架不住他身邊的內侍多啊,足足有八個,並且,最得寵的是劉瑾和穀大用兩人,還不是高鳳。
“這案子也破了,本宮的表情也冇了。”
朱厚照點頭晃腦的,實在,他此時的表情比起前幾天已經好多了,畢竟隻不過是個內侍罷了。
曾毅也不接腔,而是看著桌子上剛纔朱厚照拿在手裡折騰的小玩意,笑著開口扣問。
曾毅這話說的不錯,高鳳去了禦馬監那邊,可就不是太子身邊的內侍了,在不是宮裡寺人們眼裡的紅人了,而是罪人了。
曾毅苦笑,不過這事也不怪朱厚照活力,放在誰的身上,都會憤怒的,畢竟常日裡對他們這些個內侍也算是充足好了。
這高鳳最多也就是在殿下這邊有個名號罷了,以是,高鳳做出這類事情,朱厚照內心不痛快,也隻不過是因為他頭一次碰到這類事情罷了。
“這是劉伴伴從宮外尋來的,如何樣,看著不錯吧?”
當然,他是太子,今後的天子,這類事情估摸著很難碰到,但是,會碰到的事情,也該和這差未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