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飛神采陰沉,徐陽剛纔的話不錯,如果他咬死了這是他們兩個籌議好的事情,那他沈瀚飛是有口難辯。
“本來是派了府裡的……咳……。”
“現在看來,倒是賢弟你聰明過人,好處一個不拉,但是,這好事,賢弟卻能夠推個一乾二淨,想來,這懲罰,也要遠不如為兄吧?”
而他這個主薄,常日裡更多的是拿著俸祿和衙門分的一些好處,然後甚麼事都不管,落的一個安逸。
至於威脅的內容,也很簡樸,如果趙有致這個安康候府的小侯爺常日裡行事不知分寸,那他曾毅一旦查實,到時候這成果,怕是不好說啊。
“當初,他並無官身的時候,就能在湖州府查出那麼大的案子,現在他但是有了官身的,這類環境下,你以為他會輕饒了錢塘縣?”
徐陽當真的搖了點頭,看著沈瀚飛的神采,正色道:“錯了,不是本官見不得你比本官強,而是本官向來都是瞧不起你的。”
“你這話,欽差會信麼?”
“小兒常日裡固然不知分寸,可卻也從不敢做下傷天害理之事。”
“徐兄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
“你為縣丞,解除異己,小弟這個主薄權勢不如你,天然也就在這衙門冇甚麼權力了。”
“你隻不過是一個謹慎算計,向來都不敢冒險,乃至不敢露麵之人,你雖未主薄,可除卻常日裡領的好處外,另有甚麼職位可言?”
乃至,曾毅的行動,底子就冇籌算給安康候趙德行留甚麼臉麵,若不然,他就該讓安康候趙德行坐下了。
徐陽笑眯眯的看著沈瀚飛,他常日裡就看不起沈瀚飛這類人,隻不過,到底是因為權力題目,以是他也由得沈瀚飛常日裡在家中呆著了。
徐陽哈哈大笑著,他實在已經曉得他的結局了,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絕對見不得沈瀚飛這個常日裡裝慫的貨品現在在他跟前得瑟的。
“賢弟你固然主薄,可常日裡卻從不管衙門的事情,但是好處為兄卻從未少了你的。”
這類環境,天然是縣丞徐陽所喜好的了。
而曾毅的行動,能夠說是直接斬斷了安康候府的雙眼乃至是一隻手和一隻腳。
“連安康候府他都敢踩著立威,更何況是你這個小小的錢塘主薄了。”
“這叫做立威,踩著安康候府多年來在錢塘縣的職位立威。”
“徐陽啊,徐陽,你這是進了大牢,都見不得小弟我比你強啊。”
沈瀚飛嘿嘿笑著,道:“事已至此,難不成,徐兄非要把沈某牽涉出來方纔罷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