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知府和右通正都是正四品,在淺顯人眼裡,天然是知府這個手握大權的位置更好。
“哎。”
若不然,這欽差豈會落到曾毅這類官職的頭上。
“現在看來,老夫之前的擔憂不錯啊。”
趙長春笑著,先是恭維了安康侯趙德行幾句,然後開口,道:“侯爺可曾曉得前任杭州知府去了那邊任職?”
一旦他這個杭州知府上奏,怕是天子底子不會理睬,乃至還會以為他這個杭州知府不知分寸。
“欽差甚麼都還未做呢,本府上奏又如何上奏彈劾?彈劾甚麼?”
“或是他感覺在湖州府的案子,讓他出儘了風頭?到了我們杭州府來,竟然還籌辦把前任杭州知府也給牽涉進所謂的案子當中。”
本來,趙長春還想著他做事不敷刻薄,以是有些慚愧,隻是現在趙德行想讓他當這急前鋒的話,倒是燃燒了趙長春情裡僅存是一絲慚愧。
趙長春苦笑著,搖了點頭,道:“隻可惜,當時本府也是剛巧聽到的,且有侍衛過來,本府倒是不便在聽,以是詳細如何,倒是真不清楚。”
這些思路雖多,可卻隻是在心機轉動之間罷了。
要曉得,三品官,已經能夠稱之為朝廷大員了。
右通正固然是正四品京官,可又不是通政司的首官,能有甚麼好的。
“這位欽差,真是要把杭州府給攪的天翻地覆啊。”
趙長春苦笑著道:“侯爺,並非是本府不肯上奏,而是此時欽差可曾做了甚麼事情?”
“以是老夫是曉得於知府現在已經升遷為通政司的右通正。”
“乃至,老夫還低看了這位年青的欽差。”
可實在不然,通政司是京官,自古就有京官離京高一品的說法。
以是三品和四品之間,實在就是一個分邊界。
雖說曾毅一向呆在錢塘縣冇有去彆的處所,可誰又敢多說甚麼呢?
安康侯趙德行長歎了口氣滿臉憤怒之色:“起初的時候,老夫就擔憂這個欽差會好大喜功。”
安康侯趙德行臉上仍舊帶著笑意,道:“這個老夫的確曉得。”
一品,二品,三品,都能夠稱之為朝廷大員,而四品官,卻不能如此稱呼,也從未有人會如此稱呼一名四品官。
趙長春狀若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趙德行略顯發顫的雙手,笑著道:“本府也覺得不會如此,畢竟前任杭州知府那是顛末吏部考覈,才升遷為通政司右通正的。”
畢竟,趙德行此話,但是不安美意的。
心機轉動之下,趙長春本來內心對安康侯趙德行的幾分慚愧也就此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