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孝天一聽,當即問道:“賬簿現在那邊?你速速給我找來!”
“好吧!我給你一間屋子,你先下去,我會讓人給你送去筆墨紙硯,你仔細心細的替我回想,重新編列出一個官麵上需求辦理的職員名單,以及每年要給他們的投效數額,不得有半點疏漏,也不得誇大或者縮水!必必要詳確,一旦讓我查知此中有假或者疏漏的話,到時候定不饒你!”於孝天沉聲對邢師爺喝道。
“好吧!我就臨時信你!你現在奉告我,之前張虎都跟福建、福州的官府當中誰有聯絡,如何能做到讓官府對你們不聞不問,詳細你們都給誰投效,每年投效多少,另有如何跟他們聯絡!這些事情你想清楚,一五一十的奉告我,如果我查證以後統統失實的話,那麼你這條命就算是保住了!”於孝天端著茶碗喝了一口,對跪在地上的邢師爺問道。
於孝天非常鄙夷如許的貪恐怕死之輩,小人失勢的時候這類人拽的跟二五八萬普通,但是一旦失勢,即便是讓他吃屎,他都能做得出來。
當邢師爺被帶下去以後,用了整整一天的時候,一邊翻閱之前那本殘破的賬簿,一邊清算腦海中的影象,又重新給於孝天列出了一個名單和一個賬簿,儘能夠的將影象的事情清算了出來,重新編成了一個賬簿,然後請趙四呈交給了於孝天。
但是這幫傢夥明顯並冇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有人找到了賬簿以後,還是把這本賬簿拿去擦了,成果現在僅剩下了另有損毀的半本賬簿。
邢師爺聽罷以後從速再次點頭稱是,然後被帶了下去。
如果不是這廝把握著很多有關張虎的奧妙的話,於孝天必定不會留他活命,早就把他也剁了丟海裡喂王八去了。
於大當家問的極是,實在張虎之以是能在這裡這麼多年來不倒,並非就是官府怕他了,而是當官的得了好處,以是纔對他睜隻眼閉隻眼,這內裡從巡撫衙門到福州府,另有上麵的縣衙,每年張虎都會派人送去一些投效。
邢師爺聽罷以後,略微想了一下,從速說道:“這個小的曉得!張虎之前這方麵的事情都是小的在為他一手籌辦,小的還專門記錄有一個賬簿,平時都謹慎保管著!隻要找到阿誰賬簿,就一目瞭然了!
邢師爺從速解釋道:“實在也不必如何費事,以往每年六月和年底之前,我都會帶著寶通錢莊的通票銀票到陸上去走一趟,派人投了拜帖以後,請出這些人,把銀票奉上便可!這些人收了銀票以後,能夠到寶通錢莊隨時兌成現銀,也能夠換成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