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三條船越走越遠,最後隻能微微聽到遠處傳來的炮聲,再也看不到三條船的帆影以後,統統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再一次開端有說有笑了起來。
本來遵循修船的常例,船底清理結束以後,還是要上一層桐油或者大漆,用以庇護船底木料少受海水腐蝕,但是眼下他們手頭既冇有桐油,也冇有大漆,以是這道工序隻能作罷!
這大黃島看上去不錯,但是卻不是我們能占的處所!不成的話,我們就換個處所!老六,你這些年都在海上跑,必定曉得有處所能讓我們落腳,你說說,下一步我們該去啥處所落腳呢?”
之前他們隻是大抵曉得船底結了很多藤壺之類的東西,但是當拉出來以後卻發明,環境比他們想的還要嚴峻一些,船底的海生物囤積的已經很厚了,也難怪他們之前在海上感受這條船走的很吃力,此次如果不是於孝天對峙要將船底清理一下的話,他們還冇有發明這條船已經到了必必要清理船底的時候了。
從內心來講,固然他很歡暢肖大嘴這廝稀裡胡塗的替他們頂了缸,但是貳內心裡卻並不但願肖大嘴就這麼被堵在灣子裡,然後被官兵乾掉在這裡。
這方麵於孝天底子冇有發言權,隻能全憑著劉老六他們這些故鄉夥們的經曆,來做完這件事。
顛末查抄,這條船的木料還算相稱健壯,固然船底的木料上生了一些海蛆,但是並不算太嚴峻,並且在沙岸上暴曬了兩天下來以後,船板上的海蛆也已經死了個七七八八,故此不需求再停止甚麼加固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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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看他們餬口了很多天的大黃島,世人都有點不捨的感受,這裡儲存前提比較好,並且島也大,有更多的處所能夠讓他們開墾成地步,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現在放棄這裡,無疑都有點戀戀不捨的感受。
穿在滑輪組上的繩索在他們的拉動下,當即開端動了起來,而那條在海邊的船隨即也跟著開端動了起來,船頭吱吱呀呀的碾在了鋪在岸邊的滾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