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反覆一遍,我不肯摻雜進您與世子殿下之間那檔子破事兒裡去,您要爭儲,您隨便。”
方孝孺放下卷宗,很自發的取過一雙筷子,道:“也好。”
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伸手攔住了陳堪的來路。
你聚德樓招牌再大,甚麼山珍海味能吃得了二兩銀子。
陳堪也惱了,這朱高煦究竟是他媽的如何回事兒?
陳堪回過甚來,看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冷聲道:“滾蛋。”
陳堪為他斟滿一杯甜酒,又給本身倒滿,端起意味性的在方孝孺的杯子上碰了一下,道:“教員,門生先乾爲敬!”
玩了一天,又被朱高煦影響了表情,累極的陳堪隨便洗漱了一下,便很快進入了夢境。
“瘋子!”
陳堪的臉冷了下來,轉頭看著朱高煦道:“王爺,無妨再奉告你一件事情,哪怕你真的爭儲勝利,成了太子,我也不成能儘忠於你。
陳堪很不耐煩的說完了一通廢話,也冇表情再理睬神經質的朱高煦。
朱高煦道:“你為何要幫那死瘦子,不幫本王?”
陳堪纔不管他說甚麼,用手將書桌上的奏摺卷宗扒拉到一邊。
方孝孺正拿著一份卷宗看得出神,見陳堪毫不客氣的排闥出去,不由得皺著眉道:“小混球,一點禮數都冇有!”
陳堪內心彆提有多愁悶了。
陳堪不耐煩的說道:“行吧,記在漢王殿下的賬上,食盒待會兒來吏部尚書府取。”
傳菜的小二瞥見陳堪身上的飛魚服,不敢怠慢,趕緊朝著後廚跑去。
一邊開蟹,一邊問道:“如何,又碰上甚麼煩苦衷兒了?”
陳堪喪著個臉來到方府門前,天氣已經黑了下來。
“統統人都看得清楚的事情,恰好漢王看不清楚,癡兒,嗐!”
陳堪無法道:“王爺,臣再說一遍,臣冇籌算幫任何一方,臣隻儘忠於陛下!”
“行了,從速吃吧,為師這把老骨頭,哎喲。”
“至於本日保護皇長孫殿下的事情,我也無妨跟您明說,微臣就是衝著公主殿下去的,與臣的態度冇乾係。”
麵對著油鹽不進的朱高煦,陳堪也冇轍了。
“公子……”
陳堪慢條斯理的處理盤子裡的魚,隨口應道:“也冇甚麼特彆的事兒,就是漢王殿下,總想招納門生為他效力,跟得了腦疾似的。”
方孝孺取過一隻大閘蟹,又從食盒裡取出開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