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陪酒的舞女看著這一個個美女在懷仍舊心猿意馬的男人,內心也難免得生出些許妒忌之情。
張之極有些低沉的道:“五哥,你說竟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嗎?”
接著就聽幔帳以後持續吟唱道:“蜀錦地衣絲步障。愚笨迴廊,靜夜閒尋訪。玉砌雕闌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爐溫鬥帳。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駱養性聽聞斑斕的話,眼中放出精光道:“秀兒也曉得十八~摸?看來是同道中人啊,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遮諱飾掩的了,老錢,讓人挑了帳子請女人們出來喝幾杯水酒吧。”
曲罷,駱養性咂吧著嘴道:“這一首小曲差點情味,比不得易安居士的那一首,到底是大師作的詞就是不一樣。”
此中一個女子大著膽量攀著朱由檢的脖子便欲往他腿上坐去,朱由檢伸手一把撐住了那女子的纖腰,道:“借用那位女人的話,長夜漫漫,良辰美景,女人也不必急在這一時。”,接著伸手指著中間的凳子道:“坐。”
這一桌的幾人除了財帛、張之極和那位徐掌櫃曉得斑斕是女兒身,其他幾個掌櫃倒是不曉得的,一聽駱養性的話,心機便揣摩開了,再看朱由檢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這麼小年紀口味就已經如此之重了嗎?
駱養性站起家撫掌大笑道:“妙極,妙極,曲妙舞秒人更妙。”
駱養性問道:“這詞是何人所作?”
斑斕隻感覺麵前那人離她越來越近,她“啊”的一聲伸手將那女子推開,一推之下,酒杯內裡的酒水撒的到處都是,幸虧地上鋪了波斯毛毯,酒杯落在地上並未摔碎。
音色之美好,如鶯聲嚦嚦,直讓流魚出聽,六馬仰秣,更不消說這台下消遣之人了。
駱養性不平的辯白道:“那又如何?差點情味就是差點情味,這詞乾脆連含蓄都算不上,直接是遮諱飾掩了,有甚麼情味可言?羅帳一放,繡被一遮,就在被窩裡鼓搗,任他波瀾萬丈,還不是隻能看著個被子,誰愛看這些?”
那女子見斑斕年紀不大,羞怯如此,隻當她是第一次經這類香豔場麵,便開口勸道:“小公子不必拘束,一複生二回熟,經曆過一次,漸漸就風俗了,姐姐陪小公子喝一杯。”,說完這女子便將酒杯端到了斑斕麵前。
張之極伸手摸著臉上那道疤痕,躊躇了好久,仍道:“我……不曉得。”
這一變故讓桌上的世人頓時停動手上的活計朝著斑斕看來,斑斕昂首看著世人的目光更是無地自容,再加上那幾個把手放在女子領口當中的掌櫃,斑斕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她起家朝著朱由檢道:“公子,我吃飽了,先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