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樸有效的體例是用迫擊炮發射燃燒彈,那麼熱蘭遮城將會化為灰燼,王越感覺如許太殘暴了,何況荷蘭人多年運營,熱蘭遮城還沉澱了很多財產。
王越揉揉眼睛道:“快請源山出去!”
這是投降前提裡提早就說明白的,他現在也無話可說。對荷蘭人也是辨彆對待的,二十年苦役,是荷蘭當局職員和甲士的報酬。其他的販子、神甫和家眷等人將是三到五年不等的苦役。
裝甲車爬上了台階,從破壞的城門進了城。
隨在身邊的柳如是抿嘴偷笑,這位文藝小青年當然明白王越所指這牌匾的意義安在。
總督府因為普特曼斯的投降,並冇有粉碎,但是也不大,不一會兒就轉完了,王越找了一張椅子小憩。
王越看她笑的高興,無法隧道:“如是蜜斯,你是隨軍記者,此次我軍光複熱蘭遮城,意義非常嚴峻,你要詳細采訪相乾職員,獲得第一手的訊息質料,寫成文章後在明報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