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前次那位龍樹妖僧前來肇事以後,全部將軍府便進入到了一級防備,他這位禁軍統領固然冇遭到獎懲,不過對嚕囌小細節也不敢不消心。
此言一出,何衝也坐不住了,徑直起家望向四周興歎的官員。
朱祁鎮哦地一聲,笑道:“是嗎?那依總管之見,誰又資格坐此坐位?”
宴席上現在並未有太多官員,隻要寥寥幾位,全數起家向何衝問好,何衝不得不拱手一一號召,見朱祁鎮賜給他的坐位竟然是長官,何衝頓時一慌:“皇上,咱家隻是為太後儘忠一場,無甚官職職位,怎可僭越各位朝臣之上,何況此位緊靠皇上,依咱家看來,在坐各位大人誰也冇有資格。”
何衝不急不慢說道:“左為瓦剌而設、右為韃靼而立。有他們這兩大部落的首級作陪,皇上定然能夠高枕無憂。”
何衝徑直選了第三排的客座,拱手一笑:“多謝皇上賜座!”
朱祁鎮接過信箋細細觀了會,啞然失容道:“也先雄師集結八萬,正自朝著居庸關殺來?他最覺得光榮的三千前鋒軍已在城下搦戰?”
說罷,提起寶劍揚長而去。
“您老不辭辛苦押運糧草返來,這也是皇上對您的一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