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趙奕同的事,江夏回到後院當中。他找了個處所躲起來數了數此次的收成。這一次從馬大田的手裡得了五百文,從趙奕同手裡得了......江夏數了數手中的一把交子後忍不住叫了聲“哎喲我艸,十兩?”。江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數了數馬公子的打賞,剛好一千文錢。
這趙公子和那占了月紅不放的馬公子都是群芳閣裡的常客,在江夏的影象中趙公子平曰裡是個脫手豪放,並且從不難堪下人的優良客戶,但是冇想到明天卻如此暴躁。
江夏顛末時看了一眼那兩個頭牌女人的門牌,他張口悄悄唸了一聲,而這一幕剛好被停下來回身的韓於瞥見,韓於像發明新大陸普通看著江夏詫異地問道:“怪了,你不會還識字吧?”
江夏反手將門關上,他笑著說道:“趙公子罵的是,小的失了端方。不過趙公子也息息怒,不然讓女人們瞥見趙公子這幅模樣恐怕有毀趙公子在她們心目中漂亮蕭灑溫文爾雅的王謝公子形象。”
江夏忍不住催促道:“你還站在這裡乾嗎?快點去見人家趙公子吧。”
很多人將記院裡的紅牌和頭牌搞混合,覺得紅牌和頭牌是一個意義。實在不然,紅牌指的是女人上客率高,轉頭客多,以是叫紅牌。而頭牌則是等閒不接客,一接客必收取天價的女人。如許的女人普通不會在店裡掛牌,以是江夏連這兩個頭牌的名字都還不曉得,隻曉得光見她們聽她們唱幾首曲子就得破鈔上百貫錢。
詩心、念奴。
“跑,哦,對對對。”馬公子抓起桌上的帽子就籌辦跑,臨走時他還冇有健忘從懷中取出一串銅錢塞到江夏手中。“你此次辦的不錯,本公子下次來了再好好犒賞你,本公子先走了。”
“竹子上結南瓜怪事一樁,想不到一個小小仆人竟然還是個識字的老爺,真是失敬失敬啊。”韓於對著江夏拱拱手一臉客氣。
江夏從水仙閣裡出來今後直奔月紅地點的紅月軒跑去,到了紅月軒房門口江夏側耳聆聽了一下,隻聞聲那馬公子已經開端說道:“月紅,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所謂**一刻值令媛,我這都心癢癢了,我們還是快快行事吧。”
“砰!”話還冇說完,一個茶杯俄然朝著江夏飛過來,幸虧江夏反應敏捷躲的快,茶杯在牆壁上撞毀。那瘦肥胖弱皮膚白淨的趙公子現在麵龐帶著三分猙獰大聲吼道:“進屋連門都不敲,另有冇有端方了?本公子甚麼時候要的酒菜,如何現在纔來,想餓死本公子嗎?或者是怕本公子冇銀子結賬?奉告你,本公子有的是銀子,有的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