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句話,乖官感覺有些耳熟,想了會子,纔想起來,這話彷彿本身也說過,當下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睬睬他,轉首對單赤霞道:“單叔,賞他們每人二百兩銀子,讓他們走人罷!”
“這位薄大人。”乖官看著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曉得甚麼叫占著茅坑不拉屎麼?你們禮部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每年花朝廷大筆的銀子,卻不能為朝廷帶來一分一厘的支出,本都督帶著諸位行首們,兩次演出就是幾百萬兩銀子的進賬,這銀子很快就要解送入京,你若感覺我汙了你的臉麵,歡迎你彈劾我,你也能夠讓你的同僚們一起聯本彈劾我,不過,諸位行首,本都督是絕對不會還給你們禮部的,若你們禮部見機兒,乖乖奉上諸位行首的文契,我給你們臉麵,說不準還送你們禮部幾十萬兩銀子,若你們不見機,我這幾百萬銀子進了京,想必內閣會派出更曉得共同本都督賺銀子的禮部官兒來的……”
“混賬,若不是你出主張說要摸索那鄭國蕃,本千戶何至於受他的摧辱。”張彪滿臉的戾色,他對本身被鄭國舅扇了臉麵的事情恨之入骨,而路婁維像是拿定了他的心機普通呈現在他麵前,兩人可謂一拍即合。
今兒張彪穿戴一身光鮮的飛魚服,繫著披風,腰間繡春刀,加上濃眉大眼的長相,當真有些威武,瞥見乖官今後,彷彿完整不記得本身被國舅經驗的事情了,淺笑著單膝下跪,雙手一抱拳,“下官見過多數督。”
乖官這時候很想說,你妹,誰跟你開打趣。若能逼得他禁止不住而拔刀脫手,那本身殺了他也就冇心機承擔了,朝廷那邊也好說話,像是路婁維那般的事情,乖官可不想再有了,斬草要除根,既然這廝打碎主張,最好的體例就是讓他冇機遇去打碎主張。
張彪皺眉,“急如何?緩又如何?”
當下他皮笑肉不笑道:“張千戶有話好說,你還年青嘛!犯點兒錯,情有可原,正所謂知錯能改良莫大焉……”他不過十四歲,卻對彆人一口一個你還年青,那真是如何聽如何違和,可張彪愣是滿臉做聆聽狀,很有恭聽教誨的意義。
“端看千戶大人想急還是想緩了!”路婁維眼神中似有精芒一閃。
乖官端起茶盞了輕啜了一口,慢條斯理道:“若我不放呢?”
大明宦海有打秋風的風俗,乖官這個態度,清楚就是把他們當作上門打秋風的,每人賞個二百兩銀子,你們從速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