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聞言一愣,隨即他拔出匕首刺穿了對方的心臟,躺在地上的軀體閃過一陣臨死前的抽搐,隨即眼睛就落空了生命的光彩。
麵前的兩人慘不忍睹,幾近完整赤\裸的身材看不到一塊無缺的皮膚,到處都是各種百般的傷口,慘白的嘴唇上儘是豁口,呼吸短促而又微小,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出兩人已經隻剩最後一口氣了。阿克敦強忍住心中的悲慼,低聲道:“是我,你們被蒙前人抓住了。”
“多謝大人!”阿克敦哈腰撿起匕首,走到那兩個火伴旁。獲得號令的蒙前人不甘心的跳下戰馬,解開那兩個俘虜手腕上的牛皮索。這刺激了昏倒中的兩人,此中一個收回一聲痛苦的嗟歎,展開了眼睛。他的眼睛落空了瞳距,茫然的看了好一會兒,方纔認出了阿克敦。
“大人!”阿克敦再也忍耐不住,他走到阿桂馬前,那頭大黑狗脖子上的毛當即豎了起來,喉嚨裡收回降落的吠聲。
“我叫阿克敦,滿語內裡‘健壯‘的意義!”
阿克敦走進金帳,神情嚴峻。以一個老兵的經曆,他已經大抵預算出了這支雄師的數量——很多於一萬人。並且這不是宣大明軍那種多數是溫飽交煎,甲兵不全的半乞丐軍隊,這支突如其來的敵軍兵士們兵甲鋒利,體格強健。他乃至看到了在隔壁的營地裡有一隊熟諳的身影——鐵甲騎士,他這輩子也不會健忘這些刀槍不入的惡魔,明顯,這支雄師的首級和那天早晨那位敏敏彆吉有著非常密切的乾係,阿克敦可不以為如許的精銳明國會多到到處可見,不然大金國底子進不了瀋陽城。
對於這些俘虜們來講,麵前的這一幕並不陌生,獨一分歧的是此次施暴者與接受者倒置了過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低下頭,彷彿如許就能將統統當作不存在,但受虐者的嗟歎和蒙前人的笑聲還是不竭鑽進他們的耳朵裡。這類刺激讓每小我的神采慘白,憐憫、驚駭和光榮充滿了他們的心。
“我們當中冇有頭兒。”阿克敦從地上站起家來:“不過您如果想問甚麼的話,能夠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