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獻策點了點頭:“傳聞他們兩人背河佈陣,冒死搭建浮橋,渡河逃脫了,隻是輜重和大隊多為官軍所獲!”
“好機遇?如何說?”袁宗第不解的問道:“盧象升接下來必定要找我們的費事,如何是機遇?”
盧象升站在本陣,看到左良玉輕而易舉的擊破了出來應戰的流賊,心中大喜,可轉眼之間局勢反轉,左良玉又被流賊所破,臉上的憂色還冇有來得及褪去,就變成氣憤與懊喪交叉的烏青色,實在是丟臉之極。他厲聲喝道:“來人,伐鼓,我要將獻賊、曹操趕入淮河!”
“好,好!左將軍勇氣可嘉!”盧象升笑道:“來人,取一盅酒,本督師要為左將軍壯行!”
脫脫不花看了看其他明軍將領,答道:“督師大人,末將也覺得當暫緩,賊眾背河佈陣,困獸猶鬥,不如待其鬆弛,再行攻打!”
宋獻策笑了笑,卻不說話,李自成明白他的意義,笑道:“補之和漢舉都是自家人,宋先生就直說吧!”(未完待續。)
“妙策不敢說,狗皮膏藥倒是有一貼,就是不曉得拔不拔的了毒!”張獻忠笑道:“官軍好利,待會您派人去語氣廝殺,佯裝敗退,將金銀綢緞丟些下來,待其掠取時回師殺他一陣。這些人都是沾了油的琉璃球,個個都滑不留手,看到彆人吃了虧,必定就不敢第一個上了,當時您抓緊渡河,定然能將大部過河!”
“稟告督師大人,流賊已經背河佈陣,籌辦廝殺了!”
宋獻策看了看李過和袁宗第,那張醜臉上俄然暴露一絲笑容:“闖王,我覺得這是個好機遇!”
“好體例!”曹操笑著拍了拍張獻忠的肩膀:“彆人給俺起了個外號曹操,可我看要說主張多還得數你八大王,乾脆把這個外號送給你,讓你叫曹操,我還叫羅汝纔算了!”
“快,快,命令我軍連夜渡河,誰曉得天明後官軍會不會又整出甚麼幺蛾子來!”張獻忠也顧不得其他,趕快命令渡河,農夫軍士卒劫後餘生,也趕快登上浮橋,向對岸逃去。
盧象升捋了捋頷下的髯毛,稍一沉吟,向一旁的脫脫不花問道:“脫脫不花將軍,你覺得呢?”
盧象升見諸將都不肯打擊,他固然是督師,但如果麾下部將都不賣力量的話,也冇有體例。貳心中對左良玉更加痛恨,卻也無可何如,隻得命令將其去掉官職,囚禁待彈,諸將先立營盤,待機而動。
左良玉回到本隊後,當即調集本身的親兵,大聲命令道:“督師命令擊賊,本將軍為前鋒,流賊營中積儲極多,金寶如山,隨本將破賊者獲上賞,有敢回顧者皆斬!”他此時的直屬兵力不過兩千人,但多數是當初在昌平時便跟從他的老兵了,固然軍紀不咋地,但多數曆經戰陣,經曆非常豐富,戰役力遠遠超越本地的其他明軍。他們都曉得曹操和張獻忠老營裡積儲極多,都想著藉此機遇大撈一筆,求戰之心尤烈,聽到左良玉這麼說,紛繁齊聲應和。左良玉見部下士氣暢旺,便大喝一聲,策馬衝出營來,左營士卒騎隊在前,步隊在後,相距約二十步,向前突的農夫軍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