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了曹帥和張獻忠就是大仁大義了？”
“嗬嗬！”劉成笑了起來：“如果旁人我信，李自成我卻不信，趙先生你也是從陝西起家的，你感覺李自成這類人會老誠懇實的向朝廷求撫？”
“另有兩個啟事！”宋獻策笑道：“第1、能夠兼併其部眾，得萬餘精兵，以增闖王之勢；其二，能夠以二人之首級，為大人招安之資！”
“這個不太好吧！”袁宗第皺眉問道：“當初打中都燒皇陵可都是闖王第一個提出的，現在又如何說，江湖中的兄弟曉得了豈不是要笑話闖王？”
“朝廷留給我們的時候！我在朝邑、漠南、大同做的這些事情，朝廷是因為內有流寇、外有東虜，實在是冇不足暇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如果李自成真的招安勝利，關內流賊的事情根基上就結束了，朝廷就會掉過甚來對於我們了！”
“袁將軍此言差矣！自古以來能成大事者皆不拘末節，能屈能伸。當初劉皇叔多麼豪傑，不也在漢賊曹操部下待過？隻要將來闖王能建立大業，又有哪個敢笑話闖王？”
“招安？”袁宗第和李過都不由驚詫，第一條他們兩人都能想到，隻是第二條倒是完整出乎他們料想的。倒是李自成麵色如常，問道：“宋先生為何這麼說？隻怕盧象升一定會應允吧！”
“曹操與張獻忠新敗，必定會來投闖王以求庇護！”宋獻策低聲道：“這莫非不是一個大好機遇？”
“嗬嗬！”劉成嘲笑了兩聲，卻冇有說甚麼，隻是皺眉思考，彷彿是碰到了甚麼難堪的事情，趙文德已經跟從他很長時候了，曉得這是他碰到難堪的事情了，也不敢出聲打攪。過了好一會兒，劉成俄然拍了一下大腿，道：“不對，不對！”
袁宗第也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了宋獻策的意義，神采大變：“宋先生，你這是要火併了他們？”
“大抵是十二天前吧！”趙文德看了看公文的日期答道：“不過盧象升運氣還真不錯，在息縣贏了一仗，群賊就本身火併，還向熊文燦求撫，這麼一來最強的幾個賊寇都處理了，剩下的不過是小事情罷了。想起來不久前朝廷裡還大家皆曰可殺，現在估計是要大加封賞，人生的境遇還當真說不清楚呀！”
“且慢！”劉成俄然展開了雙眼，問道：“這是甚麼時候的事情？”
“宋先生，你要我殺了張獻忠與曹操，另有其他啟事嗎？”李自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