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所言甚是!”胡可鑒點了點頭,歎道:“實在咱家與杜總兵同守孤城,同僚之情甚篤,隻是為了寧夏百姓,也說不得要委曲委曲杜總兵了。想必以他的為人,也不會見怪咱家!”
“本來如此,這倒是風趣的很。”劉成笑了起來,俄然他看了看切桑喇嘛,俄然問道:“上師,固始汗要打敗林丹汗,卜失兔汗想要重新節製右翼,我家嶽父是派兵過來對付差使的,那你呢?我看你來回折騰最是辛苦,不要奉告我你在此中一點設法也冇有吧?”
“相互,相互!”說到這裡,兩人不由相視而笑。
“鹽、茶、馬!”劉成吐出三個字來:“這三樁買賣都是賺大錢的,下官能夠連戰連勝,靠的就是這三件事情,也離不開這三件事情。胡公公要錢去做這個禦馬監掌印,下官報效些也是該當的事,不過下官也求胡公公一件事情。還請應允。”
“兩萬五千兩?”劉成幾乎叫出聲來。
切桑見劉成這般表示,如何還不曉得對方已經有了防備之心。笑道:“劉大人,並非是我等成心遲延,而是大人用兵神速。這麼快就大破林丹汗。實在大人也不必過分防備,這三人各有嫌隙,不過是為了防備林丹汗才聯兵,林丹汗一死,這三人便自相內鬥起來了,貧僧此次來,便是請大人做個和事佬的!”
劉成看了看那包裹,點了點頭。一旁的郝搖旗上前解開包裹,內裡倒是一個做過防腐措置的人頭,從髮型看應當是個蒙古貴族,劉成向切桑投以扣問的眼神,切桑笑道:“這便是林丹汗的首級,貧僧傳聞他的妻妾後代都在大人手裡,大人如果不信能夠去查證。”
“這個?“胡可鑒聞言一愣,心中暗想你這丘八來錢的門路另有甚麼,不過是剝削軍餉,私役士卒,可轉念一想,西北都欠餉好幾年了,劉成一個新上任的副總兵,靠剝削軍餉弄到幾萬兩銀子可不是件輕易事,想到這裡他搖了點頭:”咱家不知。“
“哼!”劉成冷哼了一聲,臉上暴露不悅之色,他當然曉得皇太極這麼做的啟事,藏傳佛教,特彆是格魯派在蒙古諸部中的聲望極高,寺廟不但是宗教中間,實際上還是貿易和文明中間,草原上各部之間攻殺劫掠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普通對於寺廟都不會侵犯。皇太極這一手做的實在標緻,不但打擊了本身的首要敵手林丹汗,還獲得了蒙古諸部的認同感,為接下來的招降納叛打下了很好的根本。想到這裡,劉用心中不由得煩躁起來,從某種意義上講皇太極是本身此次勝利的最大收益者,林丹汗再如何不堪,也是黃金家屬的嫡派血脈,達延汗的直係子孫,察哈爾部也是成吉思汗近衛軍的後嗣。本身這一仗將蒙古帝國最後的一點向心力也一掃而空,在草原這類完整遵守弱肉強食的叢林社會裡,產生的必定成果就是各部四分五裂,擇強者而從之。而對於這些蒙古部落來講最好最粗的一根大腿就是正在飛速崛起的後金政權了,一想到本身搏命拚活卻給滿洲韃子做了嫁衣,劉成績不由懊喪的低下了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