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此時也聽出多爾袞話中有話來,趕快問道:“老十四,你話裡有話呀!”
“七哥你的意義是?”多爾袞問道。
“話不能這麼說呀!”阿巴泰笑道:“女人白叟孩子另有那麼多牲口,河麵才方纔凍上,最是難走的時候。仇敵固然跟在前麵,可那麼大的風雪,誰想到就這麼冒雪殺過來了?總不能把老弱牲口都丟下吧?不然他們明天吃啥喝啥?”
“可,可這總不是悠長之計吧?”
阿巴泰從右翼那邊返來,便回了本身帳篷,剛進門便聽到多爾袞懶洋洋的聲音:“七哥,那些右翼的怯懦鬼都說啥了?”
“七哥,你還是誠懇人呀!”多爾袞臉上暴露一絲慘笑:“此一時彼一時,當初嶽托和豪格都在,八哥手頭有兩黃旗、正藍旗,另有代善父子的兩紅旗,大汗之位穩如泰山;眼下豪格失落,正藍旗算是冇了,嶽托被劉成俘虜了,代善老了,兩紅旗算是癱了;真正八哥手裡得用的也就兩黃旗,如果他一歸天,我們三兄弟手頭有兩白旗,便算是他兒子的最大威脅,你說我們這少大哥成的八哥會放過這麼好的機遇嗎?倒是七哥你不消擔憂,一來你隻是副將;二來你不是父親的嫡子,對八哥的子嗣冇有威脅,八哥最多罰你一點銀子,幾匹馬,過幾個月又會賜還給你的。”(未完待續。)
“你莫非是要叛變博格達汗?”
“換了你我就底子不會在河邊擔擱幾天工夫!”多爾袞將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七哥,方纔後衛與敵軍的標兵交過手了,他們還在河邊漸漸騰騰的,察罕就是讓他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