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嗣昌臉上暴露一絲苦笑,暗想我那裡有本領給他安排一條退路,他能給我留一條退路就謝天謝地了!隻是在溫體仁麵前話天然不能這麼說,隻得裝出一副謙虛請教的模樣:“溫公所言甚是,我倒也不是冇有想過,隻是此人不但有勇有謀,並且甚得羌胡之心,各部皆樂為所用,宣大鎮又是京師流派,如果冒然換了人,隻怕彆人擔不起這個擔子。”
楊嗣昌這才現本身口中儘是苦味,本來本身方纔內心想著事情,連放進嘴裡的是橘子皮而非橘子肉都冇現,讓溫體仁看出馬腳來,他不由得苦笑道:“公然還是瞞不過溫公,不錯,我本日來溫公府上的確是有一事相詢,還請溫公不吝見教。 ”
“哎!”胡可鑒笑道:“趙先生您真是讀書讀得迂了,如果摺子就能殺人,那還要三法司、錦衣衛、東廠西廠乾嗎呀?你放心,楊嗣昌最後的了局我不曉得,可這件事情必定能成!”
“不錯,眼下朝廷內有流賊,外有東虜,若不加稅,那裡來錢增餉練兵?若不練兵,拿甚麼來討伐流賊東虜?”
“嗬嗬,這幾日裡京師裡最顫動的就是這件事情,咱家又不是聾子,如何不曉得?”胡可鑒喝了口茶:“說吧,咱家那兄弟有甚麼要問的?”
“文弱還是多心了,你來問我的想必是國事,溫某既然身為次輔,天然會知而不言,言而不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