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德裝出一副驚奇的模樣,豎起大拇指讚道:“胡公公公然是神機奇謀!”
“鄙人癡頑,還請公公提點!”
“是嗎?那是我多心了!”溫體仁笑道:“不過你為何心神不定,竟然連橘子皮吃出來都冇現?”
“冇有反心?我害了他?我哪有這個本領?”楊嗣昌腹誹道,臉上卻還得裝出一副謙虛請教的模樣。溫體仁看到楊嗣昌這幅模樣,便笑道:“我倒是有個彆例,文弱能夠拿去用。”
“不錯!”
“文弱還是多心了,你來問我的想必是國事,溫某既然身為次輔,天然會知而不言,言而不儘的!”
“我記得劉成擊敗察哈爾部後,林丹汗死於夙敵卜失兔汗之手,其宗子額哲與正妻囊囊被送到京師安養,而大汗之位由次子阿布奈擔當。不知是否有錯?”
“溫公請講!”
“這個――”楊嗣昌臉上暴露一絲苦笑,暗想我那裡有本領給他安排一條退路,他能給我留一條退路就謝天謝地了!隻是在溫體仁麵前話天然不能這麼說,隻得裝出一副謙虛請教的模樣:“溫公所言甚是,我倒也不是冇有想過,隻是此人不但有勇有謀,並且甚得羌胡之心,各部皆樂為所用,宣大鎮又是京師流派,如果冒然換了人,隻怕彆人擔不起這個擔子。”
“不錯,眼下朝廷內有流賊,外有東虜,若不加稅,那裡來錢增餉練兵?若不練兵,拿甚麼來討伐流賊東虜?”
“溫公請講!”
“公公的話鄙人必然帶到!”此時趙文德對於胡可鑒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本來他對於劉成特彆叮嚀本身來都城後必然要去一趟胡府有些不覺得然,可與胡可鑒這一番扳談後,才現這閹宦對天子心性,對朝中各方權勢如觀掌紋,僅僅這一項,便抵得上十萬雄師,辦事更是老謀深算。劉成當初花五萬兩銀子認了這個義兄,現在看來還真是跳樓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