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遏必隆已將那最後一名甲士處理了,看到皇太極已經製住了對方,心中大喜,趕快還刀入鞘,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根長槍,站在皇太極身邊:“大汗,我護著你衝出去!”

“當初八哥逼殺我母親,措置阿敏、莽古爾泰的時候,如何冇有想到這些呢?”多爾袞嘲笑道:“何況就算我們兄弟三個現在不脫手,一回到盛京恐怕就是八哥你在調集親貴來治我們兄弟三個的罪了吧?阿濟格是掌右翼之兵,為敵所敗;多鐸是燒橋導致兩旗之兵落入賊手;至於我是負約之罪,一個都跑不了。或許你會假裝慈悲,饒了我們的性命,然後軟禁起來,把兩白旗之兵收歸己有,以賠償兩黃旗的喪失,我猜的不錯吧?”

多爾袞從懷中取出一隻銅瓶,丟了疇昔:“八哥,如果你把這裡的東西都喝下去的話,我們包管毫不傷害你的後代!”

眾甲士趕快跳上戰馬,藉助月光的一點亮光向西追去,他們一邊抽打著戰馬,一邊脫下身上的甲冑,以減輕戰馬的承擔。俄然,一聲悶雷響起,隨即驟雨從空中直落而下,黃豆大小的雨滴打在世人的臉上,模糊的生疼,雨水異化著血水,混著滿地的屍身蜿蜒活動。六合間拉起了一層簾幕,將甚麼都諱飾住了。多爾袞憤激的勒住韁繩,跳上馬來,仰天歎道:“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呀!”

“是!”遏必隆看了看擺佈,冇有現成的繩索,隻得將一旁的馬鞍上的皮索解了兩條下來,來綁多爾袞。多爾袞此時也猜出了皇太極的籌算,但被對方的強弓逼著,隻要本身一張口便是穿喉之禍,便是百般手腕,萬種策畫,也隻能徒呼何如。

“罷了,看來本日是要死在這裡了!”皇太極拔出胸甲上的兩支箭,歎道:“愛新覺羅家的人死於刀箭之下倒也冇甚麼,隻是冇想到竟然是自家兄弟下的手!”

“大汗!”巴布泰趕快讓部下給皇太極與遏必隆空出兩匹馬來,低聲道:“我方纔聽一個主子說多鐸領兵鬼鬼祟祟的往您這裡來了,感覺情勢不對,便帶了二十多個親隨過來了!”

“快走,再晚就走不了了!”皇太極推開巴布泰的手,用力抽了兩下戰馬,伏在馬背上往西而去。

或許是被遏必隆轟動,皇太極的身材抽搐了兩下,悠悠醒了過來,低聲問道:“這裡是那裡!”遏必隆大喜:“大汗,是我遏必隆呀!我們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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