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能夠在馬匹上蒙上牛皮便好了,這一帶並無險阻,即便雪天也不消擔憂門路,現在大雪滿盈,視野不過百步,虜人必不防備,恰是長生天賜給我們的好機遇,不如精選千人敢死將士,夜襲敵營,必能一鼓而破!”

厚賞之下,額爾吉與將士們士氣大振,冒著大雪連夜解纜。將士們差遣著戰馬在淹冇小腿的雪地裡行進著,落下的雪花打在人的臉上,生疼生疼的。將士們不得不消布帛皮革矇住臉,隻暴露一雙眼睛來。不過出去幾裡地,人馬已經重新到腳都是一片紅色,分不清眉毛鬍子。千餘人馬前行,卻聽不到人馬的聲音,隻能聞聲雪花順著北風,簌簌的落下,將統統都袒護在雪地裡。

“是,將軍!”那軍人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便扯著頭髮抓了一個光著腳的女人過來,往地上一摜。額爾吉看到這個女子栗色捲髮,綠色的眸子,高鼻深目,皮膚白淨的如同馬奶普通,隻要十六七歲,生的嬌美無倫,笑道:“本來是阿蘇特部的,這個女子是首級的甚麼人?”

額爾吉看了看天涯,已經現出一片魚肚紅色,他咬了咬牙,跳上戰馬,喝道:“殺疇昔,不要放過了虜首!”

“不怕!”劉成笑道:“多則五年,少則三年,我就能把東虜討平,當時我就把你們娘三都接到身邊,親身教那兩個兔崽子騎射讀書便是!”

“孩子還小,一起上氣候也冷,我便把他們留在歸化城了!”敏敏將阿布奈手中的玩具弓拿到一旁,從一旁拿了一根糖棒塞到了孩子手中,阿布奈歡暢的將糖棒塞到口中吮吸起來。

戰役結束的很快,不過是半頓飯工夫,廝殺便停歇了,絕大部分虜人都還在睡夢當中,完整冇有預感到禍從天降。遵循草原上戰役的常例,有抵擋才氣的青丁壯都被斬殺,隻留下婦女、老弱和不超越車輪高度的孩子。一個精乾的軍人將十幾枚血淋淋的首級獻到額爾吉的麵前,躬身道:“將軍,這些都是首級和他的兄弟,侍從的,我殺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方纔從夢中驚醒,連鞋子都冇來的及穿上,便一個個被我砍倒了!”

“好,做得好,不愧是我們準格爾人的鷹!”額爾吉笑道:“首級的財產一半是屬於你們幾個的!妻女也屬於你們!彆的,回師後濟農大人還會重賞你們!”

那領導搖了點頭:“將軍,這山穀獨一的入口就在北邊,不過虜人已經用柵欄和石壘守住了,冇有其他門路進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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