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誰?”
王承恩看了看奏疏,答道:“皇爺,如果老奴冇有記錯的話,彷彿呂伯奇呂先生在鄜州大捷的報捷文書裡的請功武將裡便有一個叫杜如虎的,不曉得是不是他。”
“是,席爾瓦先生!”桑多恭敬的低下頭,快步走了出去,席爾瓦回身走到十字架麵前,雙膝跪下,垂首禱告道:“萬軍之主,請讓您的仆人的胸中充滿勇氣與力量,克服異教徒的懦夫,為我的朋友報仇,阿門!”
“嗯!”崇禎點了點頭。臉上卻暴露了一絲欣喜的神采,在他看來溫體仁方纔的答覆較著是對本身虔誠的表示,他低聲咳嗽了兩聲,笑道:“周先生,以寡人所見,這李禦史不但不該加罪,反倒應當嘉獎。他不是平陽知府,冇有守土之責,城池淪陷他幸運逃出,不但冇有倉促逃命。反倒不愛惜己身強行從朝邑調兵,擊敗流賊,奪回平陽。溫先生。你這個門生做的很好!”
“此乃國事,非老奴勇於置言!”王承恩停頓了下:“周先生也好,溫先生也罷都是朝廷股肱,還請皇爺慎重行事!”
過了好一會兒,走廊彆傳來一陣叮噹聲,席爾瓦從地上站了起來,隻見桑多帶著兩個衛兵壓著一個身形魁偉的土著男人進得廳來,那土著男人手上與腳上都套著沉重的枷鎖,****的上半身上都是傷痕,混亂的頭髮披垂在肩膀上,雙頰充滿刺青,一雙環眼凝睇著席爾瓦。
“玉繩兄,謹慎腳上!”
“皇爺聖明!”王承恩笑道:“不過依老奴看,有功的不但是呂先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