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賊粗衣蔬食,服飾甲仗無珍奇寶貨,無二色,是對己嚴;行伍嚴整,嚴禁殺掠是待下嚴,待己嚴則能得眾,待下嚴則得民氣,且進退皆有法度,非平常賊寇。獻賊且凶且狡,行事常出人料想,暗合孫吳之法;曹操待下刻薄,賊眾皆樂為所用。此三人皆為賊中梟雄,實非他賊所能對比。”
陳子龍被程二這一番連珠炮般的反擊駁斥的啞口無言,正如程二所說的,當時揚州不是冇錢,恰好相反,揚州是明末最敷裕的都會之一,這裡不但是運河和長江的交彙點,還是天下最大的兩淮鹽區的地點,海水普通的財產堆積於此地,莫說一年十萬兩,便是百萬兩這裡也拿得出來,如果說程二割小民身上的肉補瘡,那本地縉紳就是從小民身上割肉往本身嘴裡塞了。
“公子不必多禮!”徐鶴城伸手虛扶,與程二互換了一下眼色,兩民氣中倒是暗自吃驚,他們天然曉得就在幾個月前本身還和鄭芝龍的部下為了爭奪大員港打了一仗,厥後是劉成走了楊嗣昌的乾係才把這件事情擺平了,想不到竟然在這鬆江南樓上撞到了正主的兒子,莫非是朋友路窄不成?
“為何這般說?”
“都怪史可法、洪承疇禍國殃民,才弄到這般地步!”鄭大木恨聲道。
“還不快請他出去!”
“大木拜見諸位!“鄭大木趕快躬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