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下帆，把這些鳥船給我十足撞沉！”
李過花了好一番工夫，到了下午醜時擺佈才彙集了一股殘軍，撤除在河岸上被打死的和走散的，剩下也就兩百多人了。糟糕的是牲口與輜重多數都已經被先運到黃河東岸去了，剩下的的多數丟在河邊了，一個很直接的題目擺在他麵前――拿甚麼填飽這幾百號人的肚皮？
“哼！”李過冷哼了一聲，內心已經信了船老邁七八分。他那次在劉成部下吃了虧後就對這個明軍將領留了心，這半年多來也零零散散的彙集了很多諜報，曉得此人行事頗多出人料想之處，彆人倒也罷了，他乾出這件事情來倒也不奇特。
“快，快，用力劃，河岸已經不遠了！“獨一的倖存者上的船老邁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大聲鼓勵動部下，一邊轉頭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仇敵。岸上的李過也趕快讓弓箭手衝到岸邊，拔出腰刀對準此中一條快船喊道：“放箭，快放箭！”
話音剛落，水麵上長船的側舷便放射出一片火光，旋即岸上便傳來一陣慘叫聲，剛纔還興高采烈的農夫軍弓箭手們頓時倒了一地，隨即彆的兩條長船也放了一排鳥銃，飛速掠過的鉛子像一把龐大的鐮刀，將人群割倒了一片。
“彆，彆！”船老邁趕快舉起雙手，做出有害的姿式：“那幾條船是朝邑明軍的巡船。他們在河上打水賊的時候我見過兩次，每次他們如許把船橫過來的時候，就是要放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