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從的,也行,今後不要下海用飯,也不要籌辦脫手生絲出海。
並且要再重收安然狀,和記當然也得行一些雷霆手腕,總得叫人怕。不想傷及良善,恰好拿那些亦商亦盜又不開眼的傢夥開刀,殺上一批,剩下的天然就怕了。
此前和記勢弱時,那些人的行動不能純真的歸結為小人行動,而是一種投敵的行動,不對此中一些過份的嚴加懲戒,荷蘭人一過來,這些牆頭草不又是倒疇昔了?
至於常威等人,乾脆就是跳了起來。
李平之道:“底下誰去見許心素?我去?”
“再開構和的話,就在台灣談吧。”張續文道:“現在我們也有底氣說這個話了。”
沿岸生絲販子,不準再賣絲給和記。
“荷蘭人會很費事。”李平之道:“不曉得他們會不會從歐洲調船過來。”
常威當然也懂……此前福建那邊的幾次叫和記這邊恨極了,有的帳當然得去算,許心素動不了,還動不了那些淺顯的生絲販子和中小海商?
可想而知,他們受了多少氣,心中有多憋屈,又是多想著有複仇的這一天了。
被和記燒燬以後,落空的可不止是一艘旗艦,另有很多無形無形的東西也跟著旗艦一起淹冇了。
李平之抱一下拳,說道:“這天然義不容辭,除了見許心素,當然要見一下鄭軍門和俞總兵,底下的事又得繁忙一段時候,還得惹出些動靜來,也要提早和他們打個關照。”
常威道:“你主理工商司,當然是你去最合適,辛苦一趟吧。”
和記做甚麼對不起大明的事了,從上到下就是一副防備的模樣?
張續文微微皺眉,兩人如許渾不把性命當回事,是不是要敲打一下,在福建不要鬨的過分份?不過張續文也不是酸腐文人,轉念一想,李平之還是對的。
打贏了,張瀚的歡暢必定會毫無儲存,要比孫敬亭高興很多。
台灣這邊當然也有軍情分司,福建那邊也有,常威曉得蔣奎在台灣這邊是兩地分司的最高賣力人,也是張瀚身這親衛加上觸及過軍情和內幕事件,以是張瀚和常威既是放心將軍情給蔣奎管,也是信賴蔣奎的才氣。
一樣是君主製的英國,女王就能向底下的船長髮私掠令,搶來的財產英國當局替他們兜著,大師一起分帳。
“調船不太能夠。”張續文點頭道:“把動靜傳疇昔再把戰艦調過來,起碼得大半年的時候了。有這麼久的時候,和我們早就有成果了,又何必急著調艦船過來?何況我傳聞荷蘭在歐洲也不是冇有仇敵,其海上權勢雖強,東印度公司到底也就是一個公司,固然和到本國的大力支撐,到底不是當局。這一點與我們和記相差未幾,隻是我們在大明這邊是眼中釘肉中刺,他們這個公司倒是獲得國度的支撐,彆離也就在這裡了。說來講去,就是大人所說的體製題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