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女真從遷入大明境內之始就不安份,屢有犯邊之舉,成化年間惹的明朝中樞大怒,鼓起“成化大撻伐”,把女真各部打的雞飛狗走,固然打服了這些蠻子,可仇怨也是結了下來。
張瀚笑道:“三櫃也是十年的掌櫃,北街南街橫著趟,這點事如果想不明白,三櫃也就不是三櫃了。”
“東主,咋了?”
“不勞你駕了。”楊秋道:“昨個入夜,我和底下人將那幾個裝在麻袋裡,沉了小西河。”
換個角度來講,張瀚是獲得了總兵和兵備副使的支撐,但如果不是帳局和騾馬店快速生長,分紅超出這些高官大將的預期,張瀚的這些底下的事,又豈會獲得他們的支撐?
梁興咳了一聲,說道:“東主說就是要浮上來叫人看著,鏢師們曉得了,內心有所警戒,看看勾搭外人暗害東主是甚麼了局。同時也叫有些人看著,再往下想對於我們,一定沉在河裡的就不是他們。”
大家麵色莊嚴,一長溜的往公事房走。
王長富無話,隻應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