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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不但如此,韓畦還聞到了一絲不好的味道,彷彿是朝廷中樞有大人物對他有了惡感,現在幾近是在為改換巡撫而造勢了。
鄭國昌還送了幾千銀子回故鄉,買了一千多畝地盤,也算是為官多年,向家屬和親人做了不錯的交代。
布囊內心也很歡暢,林丹汗派他來就是監督右翼三萬戶,如果能叫右翼不斷內鬨就更好。自達延汗以後,蒙古幾近各自為政,在林丹汗的祖父在汗位上時,漠南漠北蒙古還遵循大汗的法典,常常入貢,服從大汗的號令,現在倒是分崩離析,現在插漢本部的共鳴就是其他各部越亂越好,減弱的越短長才便利林丹汗一個個清算,重新規複汗廷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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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囊道:“我必然儘力支撐你。”
劉德合掌讚道:“大善!”
當有好處時,這權勢是張瀚的助力,連巡撫也對於不了他,當冇有好處或是有牴觸時,這權勢就是張瀚很難應對的大敵了。
劉德的胖臉上一臉歡樂,笑的臉都要爛了,兩隻眼也擠在一起,鬍子一翹一翹的,整小我都披髮著高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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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老天保佑,和裕升能過這一關。”鄭國昌內心一點底也冇有,也隻能禱告運氣在張瀚這一邊了。
這幾日韓畦萬分憂急,麻承恩倒是不裝病了,兵部傳旨叫他馬上率正虎帳驅走來犯的北虜,麻承恩當然接旨,不過這幾天正虎帳幾近還冇有甚麼動靜,大同城裡還是歌舞昇平,韓畦因為和麻承恩已經破臉,也冇有體例去催促,猜想麻承恩也不會理他,象麻家這類世代將門,根深蒂固,韓畦也冇有體例逼迫太過,如果再弄到麻承恩裝病,在這類危急的局麵下,朝廷會直接將他免官的。
他這個巡撫上任還不到一年,普通來講是不會被改換的,而一旦被改換,將來就算某地缺巡撫,他這個被半途改換的無能貨品也冇有甚麼機遇補上去,如果真的被免,將來能夠再無起複的機遇,隻能放心在家冠帶閒住了。
不要說他與張瀚是世交叔侄的乾係,光是這一注銀子拿過了,鄭國昌也是要力挺張瀚到底的。
韓畦才五十出頭,這類成果是他千萬不能接受的。
“那木兒當日說是集結了十幾萬部民,實在我們顧忌的是他和大汗手頭那兩千多甲兵,現在他們的甲兵還是這個數字,我二人合力搶下李莊,能夠將甲兵數字擴大到三千人以上,到時候回師途中突襲青城,廢掉大汗,然後再北上打敗那木兒,素囊你在青城宣佈即汗位,我以我們大汗的名義宣佈支撐,到時候我看誰敢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