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憂心的就是匪賊和寧以誠會不會把他和範家供出來?
也就是南邊馬鞍山一帶的鐵礦是江南的一些士紳會搞,在北方,都是些土老帽才弄這行當,以張瀚籌算建爐的程度,一年可得百萬斤生鐵,但這些生鐵全數出售潔淨,也就得銀幾萬兩,還得去掉職員薪資,用煤炭本錢還低些,如果用柴炭,本錢很高,並且原質料很吃力,山陝這裡,先人很難設想,山上的樹木都砍伐的差未幾了,很多山頭都是禿的,這恐怕會叫很多穿越後覺得都是青山綠水的小清爽大跌眼鏡。
麵前這婦人不到五十,這半年多來在家安適,身子骨是極好的,平時已經冇事看看佛經,就等著抱孫子的老封君的感受,不料當眾說出這話來,倒是飽含著事理。
……
賴同心狠狠啐了寧以誠一臉唾沫,不顧形象的又抬腳在寧以誠用口狠狠一踹!
一個李明達向來愛好的大伴計走了出去,拿起範家帳局的幌子扣問著。
這個以往的風雲人物,現在竟然落得無人理睬的地步,倉惶回到範家分號的店鋪當中時,李明達臉上的懊喪之色,已經是濃烈的化不開了。
“賴大人,我們另有機遇,我們身後另有範家,範東主在各地的乾係非比平常,找個由頭把這事給掩下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