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酒菜送了來,擺在當間,張瀚請李慎明坐了上座,本身在長官打橫相陪,周逢吉和梁宏也在這一桌,另有梁興和王長富,楊秋幾人。
“好,”李慎明答的很乾脆的道:“我隨時能夠起行。”
天下事朱明皇族的天下,是勳貴和寺人的天下,連官紳都很勉強,明朝的好處分派極其不公道,又冇有高壓統治,一邊是分派不公,一邊是管束寬鬆,這形成了高低離心,百姓和士大夫對朝廷冇有豪情,在天下崩亡時隻會想到本身,明朝亡國時,底子冇有哪個階層想去挽救它,如果冇有剃髮令,南邊也不會有幾十年的抵當,這等大事都是如許,更不要說私運買賣這點小事情了。
酒菜上來,梁宏便端著酒杯站起,笑著道:“本日李東主台端光臨,我等實在臉上有光,本日我們東主帶著鏢師打敗匪賊,這是一件天大的功德,再有李東主這般的大主顧上門,實在更是……”
李慎明又道:“鐵,糧食,布匹,藥材,大主旨是這幾樣,兄弟的門路走的很對,怪不得範家一向和兄弟鬥,本來另有這一層乾係在裡頭。”
“唉?”梁宏吃了一驚,臉上很快又儘是笑容,這一次客氣的成分少了很多,隻道:“這般甚好,今後李東主有甚麼叮嚀,鄙人必然照辦。”
李慎明白實是奪目的石頭裡能熬出油來的人物,不消多說,就曉得本身的位置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