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發源無所謂的道:“鄙人對這些並不很體味,不過鄙人對孫府住著多麼人,是何黨,平時多與何人來往記錄的比較多,若先生有興趣,一會能夠謄寫一本給先生。”
李慎明道:“門生已經借閱過先生的武備誌,瀏覽以後,不由擊節讚歎,公然先生通才,不但曉得兵學,在地理,天文,器具製造等各事上都無不精通,門生真是佩服。”
“說的是孫愷陽啊。”李慎明對京師的一些有潛力的官員還是很存眷的,當下道:“他少年中秀者,然後四周講學講課,到邊關遊曆,增加經曆,再在故鄉耕讀多年,萬曆三十二年得中榜眼,為翰林,此人是小我才,也是東林黨裡可貴的邊才和帥才。”
“先生不必躊躇。”李國賓一臉樸拙的道:“出聲造勢,我輩雖不是商家,不能言利,但亦不能叫先生徒勞無功……傳聞先生要刻印武備誌,這是一本奇書,刻資信賴不在少數,如果先生不棄,門生等情願效力。”
不過,非論如何身上尚無功名是茅元儀的芥蒂,非論他現在名聲如何清脆,想從文官宦途出身恐怕是很難了。
三人又到天井當中,這時恰好大門翻開,穿戴藍色官袍胸口繡著鷺鷥圖案的孫承宗正從肩輿高低來,在他身邊有一個矮胖男人也正踩鄙人馬石上上馬,兩人一邊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