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就端賴心亭了!西安以外諸府州縣可否歸順,還要心亭多操心。”
“若陛下身亡,侯爺縱有萬歲之念,也請忍耐,北京未下之前千萬不能急於求成...”
對有本領的降官降將用好了,對陸四擯除韃虜、規複中華的奇蹟,也是一大臂助。
“如新野未破,則陛下...”
孟喬芳說的竟是陸四心中所想,此次西奪商洛,光複西安是兩手籌辦,一是能接引李、高所部出商洛封堵阿濟格。
陸四起家俄然向孟喬芳作輯一拜,後者忙側身遁藏,遁藏不得又從速回禮。
這也是勢,局勢。
“如果是第三個能夠的話,下官建議侯爺在接引李、高二部後,要頓時回師河南將清軍主力堵在荊襄,不使他們北歸...”
遐想到方纔在西安城上演的“真龍降世”異景,孟喬芳也不由思疑天命就在麵前了。
比如牌桌上的兩個賭客,該掀牌就掀牌。
他比這個期間任何一方都有個獨天獨厚的上風,就是他陸文宗曉得誰可用,誰不成用!
話說到這份上,陸四也不想孟喬芳另有甚麼顧慮。所謂上了“賊船”就斷念塌地搖漿吧。
“心亭另有甚麼要問的?”
他乃至提出兩個同時進軍的方略,即山東淮軍主力從山東反擊,陝西方麵如果賀珍等人願降的話,就差遣他們連同願降的綠營兵反覆李自成東征戰略,從山西進軍,於東西兩線同時合擊北京。
孟喬芳這個替滿清坐鎮西北十年的能臣,無疑是最好人選。
因為,那李自成流寇成性,毫無目光,屢出昏招,他孟喬芳真要替李自成賣力,焉曉得將來這李自成會不會再一敗塗地。
“到當時,下官以為多爾袞必然放棄北京,北京一棄,滿洲根底儘喪,便是多爾袞能率餘部退入關外也對中國再無危脅...阿濟格所部兵馬雖眾,但於荊襄也是無根之樹,悠長不得,屆時是戰是和,乃至是招安,都是侯爺便宜之事。”
孟喬芳以為陝甘那些綠營兵不敷為慮,根基構不成淮軍的威脅,是以隻需以李、高所部順軍堵截荊襄,其他淮軍主力立時攻打北京,必能使北京擺盪。
心中策畫一番後,孟喬芳已經有了決奪,就是儘力以赴。繼而問出他現在最體貼的事,便是河南何辦究竟甚麼環境。
對孟喬芳這等降官,陸四冇有埋冇本身的野心,因為他的野心於對方也是一種鼓勵,並且他也需求這些降官能夠第一時候擺副本身的身份,清楚曉得他們現在是誰的人,要替誰做事,而不是天真的覺得他們還是在替永昌天子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