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也是胡大柱子最猜疑的處所,因為,有違常理。
“人間另有這類人?”
因而本著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們過不好的心態,孫之獬也是破罐子破摔,立時供出以他為首的剃頭黨13人。
胡大柱大怒,歸去以後再也不容孫之獬辯白,大枷重新套上,鐵鏈加身就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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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名單後,胡大柱有些驚奇,因為這名單上竟然就有告發人龔鼎孳,且還是名列第一名,且官做得不小,還是韃子的禮部尚書。
冇法上啊,滿官叫他到漢官那邊辦差,漢官那邊連個“辦公桌”都不給他,這“班”昨上?
不過,孫之獬不算漏網之魚,也冤枉的很。
思慮半晌,胡大柱讓部下先將姓孫的大枷取下,然後去見告發人覈實環境。
這邊浩繁就逮之魚都在那搶先恐後舉手陳述,說又想起哪個漢奸藏在那裡。
不說這份對大順的誠懇,便是他冇有跟滿洲韃子離京出關,也能證明他和韃子不是一起。
本滿懷但願的孫之獬也是奪目之輩,眼瞅著那大順軍爺出去一圈就氣沖沖的又來拿他,知定有小人作崇,且這小人對他的秘聞必定一清二楚,揣摩定是與他一樣降清的官員。
大枷再重,事關性命,孫之獬從速喊冤,指著家中貼了不下百道的黃紙“大順”,又指著帽子上的“順民”極力喊冤,就差說他生是大順人,死是大順鬼了。
作者注:陳述當局非後代用語,為大順官方用語。
急的就差對軍爺說你用屁股想。
早跟韃子跑了!
他如果漢奸,這會如何能夠還留在城中?
因為他雖給多爾袞出主張搞剃髮換衣,但六合知己,他這個禮部右侍郎除了此事外就再也冇乾過一事,乃至因為滿洲人嫌棄他的啟事,他連“班”都冇上過一天。
房可壯一怔,竟是無有言語,倒是曉得和孫之獬這類人冇甚麼好辯論的。當年魏忠賢都垮台了,這二傻子還抱著魏忠賢修的《三朝要典》到太廟哭訴,不是腦袋壞了就是腦袋壞了。
並且信賴自家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乃至很有能夠會開釋。
此中鮮明就有前明東林大佬、給滿洲當刑部侍郎的房可壯。
以是,如何能說他是漢奸呢?
“另有這事?既是漢奸,韃子怎的反不要了?”胡大柱更是猜疑,太有違常理。
越看越是奇特,也更加揣摩不透房可壯哪來的胸有成竹。
到底是不是如孫之獬所言,胡大柱必定會一一查明,但起首就是要將這漢奸招認的其他漢奸抓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