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隊成員大家配三馬,重甲鐵棍,鐵麵鐵盔,行軍之時都側重甲,可換馬卻不能下甲。雖隻百人,但於衝鋒之時卻當一旅使,無疑是淮軍馬隊最精銳的人馬。
一片石之戰,這一幕再次上演,三萬多順軍精銳被暴風捲起的泥沙吹得睜不開眼。
火線的陸四停了下來,看著烏雲壓頂的天空,看著身後在暴雨落第步維艱的部下,嘴唇動了動。
宏亮的歌聲穿透暴風,穿透暴雨,響徹在郊野中,如黑暗中的明燈給茫然不知的人群指引了進步的方向。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這場暴雨就是磨練。
大旗在那裡!
有歌聲響起。
因為,滿清有大氣運。
嚴格的軍令在旗牌親兵的呼喊中於暴雨中通報。
暴風暴雨中,歌聲從一小我變成十小我、百小我,繼而變成統統人。
微山湖畔,始於洪武年間基於花鼓戲的小調在風雨中不竭的唱響,一陣接一陣。
暴風暴雨中,熟諳山東地形的柏永馥在雨中大聲指著火線某處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