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陸四能夠節製的最多一萬人,其他自成體係,有的隻是進城以後才傳聞淮軍和上岡陸文宗的大號,除了翹個大拇指讚一聲那陸文宗有種是個豪傑外,該乾甚麼就乾甚麼,壓根冇有刹時產生跟那陸豪傑乾到底的動機。
一會要吃,一會要喝,氣得鮑傳授好幾次都想拿根繩索到前麵的老槐樹上一吊了之,免得受這幫泥腿子的肮臟氣,壞了一世清名。
不久後,這幫充分獲得了造反成績和愉悅感的首級們就聚在一塊議起大事來了。
若非陸四命令淮軍各營嚴格遵行三斬令,並束縛這些連續進城的步隊,恐怕要不了一兩天,這幫人就能成為淮安城的禍害。
鮑傳授憤恚之餘,說了平生第一句臟話。
也不知誰第一個拿賢人典範擦屁股,擦完以後此人能夠感受很了不得,高傲之餘跟火伴一說,便構成了大師夥你拿《春秋》,我拿《大學》一齊蹲廁所的高潮。
這反要造到甚麼程度,大師夥又如何把反造下去,造了反是不是要有個清脆的名頭,要當個甚麼官,淮安城的賦稅如何個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