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給我報歉!”恩熙一把揪住了念恩的頭髮,念恩吃痛地喊了一聲“罷休”,但是恩熙卻用心更加減輕了力量,念恩感受頭皮都快被扯破了。
祁赫鬆開了恩熙的手腕,他本來不想管這些事情,但是恩熙彷彿很喜好當著他的麵鬨騰,並且念恩的痛苦不是裝出來的,那一刹他承認他有些心疼,但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心疼,而是一種感同身受。
一行人持續趕路,逛逛停停,最高興的就屬念恩了,她一貫都喜好四周玩,小時候睚眥擔憂她這個玩皮丫頭玩著玩著就跑遠了被妖獸抓走,還老是派畢方跟在她身後,當全職保母一樣,念恩摘了一朵路邊的小花,放在鼻間深深地嗅了嗅,然後高興地朝著恩熙喊道:“這朵花好標緻,姐――”
“一到大師麵前你就裝得普通了?昨晚那模樣,你們都看到了吧?”恩熙不甘心腸拉上了歐陽子,不找小我站在她這邊一起對於念恩,她就內心不舒暢,但是歐陽子這個時候那裡敢對念恩不敬啊,他還不想死,因而歐陽子乾笑了一聲:“恩熙,我們不鬨了,念恩實在人挺好的,估計你們之間有甚麼曲解,講清楚就好了。”
經曆過磨難的人,對正在經曆磨難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靠近感,祁赫的眼眸,對上了念恩感激的眼神,他有些不天然,而恩熙則是嘲笑了起來:“幫著她啊?嗬嗬,你行。”
祁赫皺了皺眉頭,恩熙說話總喜好把他和她的乾係說得彷彿很熟一樣。
“算了不說了!”念恩有些失落地揮揮手,然後籌辦結束這場莫名其妙的對話。
再往前走,會不會趕上睚眥他們,他們是趕往那裡呢?念恩有點等候,哪怕是見見他們都好,那些承載了她那麼多回想的小火伴們。
這幾句話,噎得念恩俄然冇話說了,她總不成能說,她熟諳祁赫的時候更久,第一次見到歐陽子的時候也更早,她現在叫念恩,不是恩樂,她隻是一個方纔和祁赫他們熟諳不久的新朋友,有甚麼資格說恩熙?
“啊!”跟著恩熙的一聲驚呼,念恩頭上的痛苦猛地鬆了下來,她捂著頭瞪著恩熙,神采痛苦,她為甚麼有個這麼喪芥蒂狂的姐姐?
歐陽子的醫術是真的很短長,不過是一早晨的時候,本來遍體鱗傷的恩熙此時已經能夠站起來,氣勢實足地踹了還在睡覺的念恩一腳,痛罵道:“給我起來,你這個賤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