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臣之本分……”
“名字？”楊幺兒複述一遍，愣愣地看著蕭弋的手指頭。
對, 是畫，不是寫。
蕭弋將紙筆推給楊幺兒，將這張紫檀紅木靈芝紋畫桌分了個角落給她，讓她本身玩兒去。
她指了指筆尖，又指了指硯台，一張臉幾近要皺出包子褶兒了。
他隻是挪開目光，落在了桌案前的阿誰半人高的花瓶上頭。
蕭弋瞧了瞧她的模樣, 又想起不久後將要停止的封後大典，他俄然道：“如許的名字，合適在閨閣中喚起。但卻登不得風雅之堂。朕給你起個名字, 將來也好載於史冊。”
蕭弋的手心一陣酥麻，他瞥了一眼，然後更用力地抓住了楊幺兒的手：“彆亂動，朕讓動才氣動。”
蕭弋走近一瞧，那筆尖都冇有墨汁流出來了，但她恍然未覺似的，還認當真真地畫著字。她的麵龐蹭上了墨汁，鼻尖也排泄點點汗水。……她寫了有多久？
蕭弋這邊神思都飛了百丈遠了。
嬤嬤搬了凳子來，楊幺兒坐著凳子，上半身趴伏在畫桌上，下巴也擱在宣紙上，就這麼握著筆笨拙地遲緩地，開端往上頭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