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二人聞言,低下了頭,但心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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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嬤嬤不出聲,芳草和蕊兒心下竊喜。
楊幺兒是個傻兒,天然不曉得收斂目光的事理,她盯著蕭弋瞧得目不轉睛,蕭弋又如何會重視不到她?
她穿戴潔淨,並且看上去非常高貴的衣裳,上衣翠色,下裙水綠,她的眉眼像是細細勾畫過一樣,說不出的清麗動聽。
這兩個丫頭,因著見了楊幺兒一麵,便腦筋裡憧憬起來以後的餬口了。
這是楊幺兒?
她還曉得挑花的吵嘴?
這讓芳草兩人又畏縮,又感覺妒忌神馳。
她們本來還抬著頭瞧,瞧見楊幺兒還是呆呆的模樣,心頭想著公然還是阿誰傻子,並未曾變過。
芳草二人也隻能眼瞧著楊幺兒超出她們,一旁的小寺人還為其打起了簾子,然後楊幺兒便跨進了簾子裡頭去。
她問門外頭守著的宮女,道:“皇上可有說將她們安設在那邊?”
劉嬤嬤反應過來,走到了楊幺兒的跟前,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腕,道:“女人,隨我進門。”
芳草、蕊兒聞聲這麼三個字, 也一下子遐想到了阿誰傻子,她們一時候倒是健忘了禮節端方,和這裡帶給人的壓迫感,她們火急地想要去阿誰傻子,現在過得甚麼模樣。
宮女搖了點頭道:“奴婢不知。”
那麼傻子能獲得的東西,她們也能獲得嗎?
要不是此人是個傻子,秦嬤嬤都得思疑她身上是不是揣了甚麼符咒,比如吸走彆人福運那一類的……
楊幺兒也能做朱紫?
朱紫?
那花瓶裡放著的花,已經枯萎了。
不管這二民氣下如何不甘,那小寺人無法地又反覆一遍,道:“皇上說了,請楊女人出來,隻楊女人一人出來。”
再一轉頭,便見楊幺兒又帶著花來了。
她們不怕跪,但怕奉迎不了人。
楊幺兒用力點頭,滿麵樸拙爛漫。
芳草、蕊兒眼底先是一瞬的眩暈之色,似是被楊幺兒的模樣看得迷了眼, 但緊跟著便轉為了震驚、妒忌之色,最後定格在了神馳的神采上。
隻是還不等高興上一會兒,身後的嬤嬤又打了她們的頭,厲聲道:“朱紫是你們能昂首瞧的嗎?還不快低下頭!磕了頭快走!”
芳草咬著牙,規端方矩地磕了頭。
隻是還不等高興上一會兒,身後的嬤嬤又打了她們的頭,厲聲道:“朱紫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