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蝶舞坐下,好聲好氣地說,“蝶舞姐姐,你彆生連翹的氣,連翹這丫頭從小就跟在蜜斯身邊,最是見不得蜜斯被欺負,她本日也是氣極,你莫和她普通見地!”
淩霄彌補道,“精確地說,不止是王爺,另有一名無雙城來的白蜜斯,二位姐姐可曉得這位白蜜斯和王爺之間的乾係?”
連翹這赤裸裸的諷刺,讓蝶舞的臉一下子掛了下來,她語氣不悅道,“你這丫頭是甚麼意義?”
蝶舞一聽,這蜜斯還真被欺負了啊,她立即氣不打一出來,“淩霄,你說!到底是誰欺負了蜜斯?我這就去替蜜斯出氣!”
淩霄自是看得出蝶舞雖說話直接,但卻冇有壞心眼,她這也是在擔憂蜜斯呢。
她拍了拍淩霄的肩膀安撫道,“主子的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向來都是不探聽的。不過這位白女人,你們也不消太放在心上。”
連翹一聽,立馬拉著淩霄飛奔去廚房。
鶯歌和蝶舞兩人本日並冇有跟從,她們兩人見沈雲舒氣鼓鼓地返來,一回到房間就把門關上了,還叮嚀她們冇事都彆去打攪她。
“白瀅萱?”蝶舞脫口而出,“她來京都了?”
連翹連連點頭,“可不是嗎!王爺明天好過分,但是把蜜斯傷得夠嗆!”
這白瀅萱的放肆,鶯歌和蝶舞天然是有所耳聞,淩霄說得樸拙,鶯歌和蝶舞都不由動容。
鶯歌自也是替沈雲舒抱不平,但她比蝶舞要慎重,這統統都冇有表示在臉上。
說著,她將本日安王爺同白瀅萱共騎一馬,以及白瀅萱教唆王爺和自家蜜斯的事都說了出來。
淩霄見蝶舞一副擼袖子籌辦開揍的模樣,不由地“撲哧”一笑,她正愁著冇機遇替蜜斯向這兩位安王府來的姐姐探聽探聽王爺和那位白蜜斯是甚麼乾係呢,恰好機遇奉上門了!她趕緊攔住蝶舞,“蝶舞姐姐莫動氣,此人不但我和連翹獲咎不起,二位姐姐怕是也獲咎不起呢!”
固然她們對主子的事也不是太體味,但多少還是曉得這位白蜜斯一向纏著主子的。蝶舞想也冇想便將主子的事流暴露來,鶯歌一個勁朝她使眼色,如果被主子曉得了蝶舞群情他的事,這蝶舞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淩霄故作奧秘地說,“本日欺負蜜斯的人,我和連翹可惹不起!
蝶舞的語氣,彷彿在指責她們兩個冇有照顧好蜜斯呀,連翹有一些不平氣,這自家蜜斯跟本身纔是最親呢,這安王府來的人憑甚麼如此詰責她們?要曉得,本日蜜斯但是因為你們安王府的那位主子,纔會變成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