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哼。”玉嬌兒故作嬌嗔。
“嗯,他叫區行恭麼?他和一個叫做朱本策的丹修均還活著。”飛霞彌補道。
……
天府城一處鬨中取靜的深巷內,有著一處不大不小的宅子。此時現在,宅子內院一處花亭內,方向前與飛霞冷靜而坐,好半晌,二人均一語不發。
呀,此牌竟是爵爺的身份意味,營門官不敢再怠慢,打了個恭,一溜煙回身衝了出來。
又來了,方向前心中輕歎,女人哪,同一個題目,一早晨都問過八遍了,還來?這廝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他讓我奉告你,不管彆人如何逼他,貳內心隻要你。”
不過,起首,倒是要將廢墟處那塊鎮碑撤除!但是,此事卻不能操之過急,起碼,也得是等將眼下這一行人安設好了再說。
“喲喲喲,就你修為了得?就你神通蓋世!”柳纖纖巧笑著戲謔道。
“向前哥,人家會理睬你麼?”玉嬌兒上馬來到方向前身邊問道。
方向前翻身上馬,衝著營門官拱了拱手,笑道:“這位軍爺請了。煩請通報一聲,奉告飛霞將軍,故交龍行空來訪。”
靈音寺,你等著,本日你不問青紅皂白血洗龍宅,他日我定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方向前心中湧起一陣暖和,本來,除我以外,竟然另有人惦記取龍家,另有人情願為龍家出頭。好兄弟!
但是,下一步,我們又將往那裡去纔好呢?
此念一起,方向前心中已然篤定。不錯,是應當見一見飛霞公主了,上一次雖說托區行恭帶歸去了部分的動靜,蒙計太子那邊的很多事,卻還是要由本身親身傳達纔可的。
這一刻,先前甚麼樣的曲解,均已不再首要了,首要的隻要伸冤、隻要複仇!
飛霞淡淡一笑,道:“他們自是逃過了一劫。但是,倒是故意要為龍家找出凶手,與我倉促一彆後,至今便是再無訊息了。”
“太好了。”方向前狠狠在石幾上一拍,收回一聲清脆的聲響,引得十來名遠遠鑒戒的女兵齊齊轉頭衝著這裡不住張望。
方向前道:“太子爺交代再三,讓你不成輕舉粗心,冇有實足的掌控,千萬不成冒然行事。”
飛霞道:“龍爵爺,誠懇說,你龍家血案一發,便是我也以為你已然亡故了。當時,在我的過問下,幾近已是舉天下之力在查此案。但是,查來查去,均是毫無眉目,隻道是你們府上招惹了江湖中甚麼極短長的仇敵,纔會引來如此屠門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