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曲冉長長喚氣,小聲道:“必然是爺爺他們從內部在修複大陣,剛纔那景象但是嚇死我了。”
“老匹夫,休要對勁,我們待會兒再說。”一其中年人的聲音隨即從大陣內響起。
除非……這廝心中猛地一緊,除非早已經用過了,倒是冇效!
這是標準的耗損戰、耐久戰的套路哪!但是,冇有外援,終究誰能笑到最後,說到底就要比兩邊之間的規複速率究竟是誰更強了。
“乒乒乓乓”,那兩名新換上的修士倒是砸得努力。隻可惜,那熒光上的裂紋,倒是在以肉眼可及的速率敏捷地規複了歸去。
隻不過,這一次,倒是那小龍直奔黃袍老者,那條大龍,倒是照準了使錘的那名修士一爪抓落。
便在此時,大陣內紅光一閃,“嗖——”一柄通體赤紅的長劍竟然如流星般直向那正在打坐的黃袍老者斬去。
黃袍老者再不睬會、儘管打坐。
過未幾時,大陣內藍光一閃,一隻藍燦燦的銅鈴鐺一飛而出,“叮鈴鈴、叮鈴鈴……”環抱在黃袍老者頭頂上方十餘丈處不住鳴響。
那兩人持續進犯大陣,現在恰是舊力殆儘、新力未生之際,以大龍對其突施進犯,勝率極大。(未完待續。)
遠處,那兩人刀錘並用,仍在持續轟擊大陣,黃袍老者閉目打坐,顯得安之若素。
方向前內心咚咚直跳,這黃袍老者竟然如此三掌就幾近要將曲家的護宅大陣破去,這修為,該是如何了得?
方向前在內心細細一算,哪怕此時打馬回明山搬救兵,一個來回少說也得數日,那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哎,此時,如果我那雲車可用……
“哢嚓,”那黃袍老者盤膝不動,左手隻一揚、二指一剪,便已變幻出一柄龐大的鐵剪,生生將那紅劍一剪兩斷。頓時,那斷劍化為一片紙屑飄飄灑灑落下,本來竟是一張符籙。
方向前心中倒是已在為他們捏著一把盜汗。一而再、再而次地進犯,竟然都涓滴傷不到那人,如此弄法,隻等他調息一過,再度脫手時,隻怕曲宅便是危矣。
“哼!”黃袍老者一聲冷哼,手臂俄然暴長,如電般探出,“噗”地一抓,已將那銅鈴鐺緊緊抓在手裡。
那是,現在大陣已然處於體味體的邊沿,當下一掌拍落時,隻怕便是凶多吉少。
“公然有些手腕,我們隨後再看。”曲父在陣內持續向著老者叫板道。
一道道的聲波,跟著那響聲無聲無息地向著老者頭頂滑落,本來這鈴鐺竟然就是一件聲波類進犯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