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天戊堂的弟子顯是受了一些非致命傷害,行進間不免一瘸一拐。乃至還逛逛停停。
“哎喲。”那弟子身材向前一傾,便即跌倒。
這狼子之心當真險惡,這實施手腕當真刻毒!
幸虧是此人在之前與試煉蛇的鬥爭中已是受了些小傷,又奔逃了多時,元氣大傷。不然,這麼一記蓄謀已久的偷襲,斷斷不會隻是刺中紀真手臂那麼簡樸。
現現在,試煉果已有八枚了,但是,隨後的兩枚,倒是均撲了一空。賣力保護的兩條試煉蛇均已斃命,想來,試煉果已然被人取走!
這一次,可不再是假摔了。
方向前明白了,敢情這廝竟然是深懷了搶班奪權、完整顛覆紀家的動機,公然已是處心積慮好久了!
忽地,方向前悄悄一揪試煉蛇王的頭皮,完整製止了此廝的進步。便在此時,突地,“嗖、嗖”。兩支羽箭分擺佈一起向著那名天戊堂弟子射去。
追!方向前此時已再無慈悲之心,一心所求的,隻是那十枚試煉果的大團聚、大美滿。
藉著垂垂來臨的夜色保護,試煉蛇王馱著方向前悄悄向著那人不竭靠近。
紀光嘴角上掛著一絲輕視的嘲笑,緩緩走過來,踢了紀真兩腳,道:“你這個癡人,一貫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拉尿,憑甚麼?不就憑你是紀老頭的兒子,而我隻不過是遠房表親嗎?本日讓你見地見地老子的手腕!”
那兩名藥門弟子,方向前模糊均還記得模樣,未曾想,現在竟然是一人中毒而死,另一人倒是直接被撕成了碎片,隻要一顆頭顱還算保全完整。
“哎呀,”紀真下認識地掄起胳膊一擋,“噗”,此箭不偏不倚地恰好刺中其左臂,頓時血流不止。這隻箭,恰是方纔紀真親手射出的那隻,倒是被此人一把抄住,就勢向前一摔,假裝中箭撲倒,竟然便是騙過了紀真。
再遊得近些,試煉蛇王便已感知到了目標的氣味,心中狂喜之下正想發力追上,方向前倒是輕拍其頭道:“慢,慢一些,不必焦急。”
一邊看著遠處的這廝,方向前嘴角倒是微微勾起了一絲不易發覺的弧度。哼哼,風趣,風趣得緊哪!
那名喝彩著向“獵物”奔去的,天然便是天丙堂堂主膝下派來出此任務的第十子紀真了。
“混蛋,混蛋!”紀真一躍而起,拔出佩劍向著此人狠狠又剁了幾劍,這才泄恨道:“讓你再敢偷襲我!讓你再敢偷襲我!卑鄙無恥。” 可惜,他倒是忘了,彷彿,最開端,倒是他們主動設伏去偷襲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