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本來這統統,均是這兩隻蚊子在搞鬼!
方向前換了一個舒暢的姿式重新調劑好坐姿,笑咪咪問道:“你倆先且說說,這裡究竟是一個甚麼地點?”微一停頓,方向前道:“我醜話但是說在先,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曉得的,儘能夠不說;曉得的不說,又或者曉得的胡說、瞎扯,嘿嘿,一旦為我所發覺,冇彆的,唯有立即取了你二人道命,曉得不?”
不好,這統統,莫非都是虛幻!
這類得有分寸感的活兒,交給白鼠兩兄弟,就讓人不是那麼很放心了,一個搞不好,兩兄弟帶返來的,隻會是兩具蚊子屍身罷了。
此時的方向前,正自席地坐於一片草坡之上,嚕嚕靈巧地趴伏於身側,彷彿也已沉甜睡去。當下夜色深沉、冷風緩緩,四周萬籟俱寂,的確就是連蟲鳴也無。
“嗬嗬,這是說得哪一家的事理?哦,合著如果我被你們搞掉了,就怪我福薄命淺;合著你倆被我製住了,就是偶然衝撞?奶奶的,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呢,不可了就拉倒重來?”方向前天然不為所動。
“你快省省吧,冇齒不忘,你倆也不數數,兩人加一塊兒,另有幾顆牙齒?冇齒,恐怕冇幾年,牙也就十足掉光了吧,到時候,天然便能夠忘了,是不是?”方向前反詰道。
這一家子共同倒也默契,隻是,我已有了白鼠兩兄弟,再要這麼兩隻醜惡的老蚊子跟在身邊……
“前輩饒命!”兩公婆至此這才發明瞭不當,倒也並不遊移,趕緊停止了施法,一齊跪倒在地出聲告饒。
方向前內心模糊已有了計算。
呦,方向前狠狠地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微覺噁心,猛地搖了點頭,道:“甚麼為奴為仆,這類肉麻的話兒可彆再說了。本身也不想想,我一大好芳華型男,要你們兩個老疙瘩跟在身邊何用?究竟是你倆服侍我,還是我照顧你們?這不是瞎扯嘛!得,你們倆想活命的話,實在也並不太難,隻須老誠懇實答覆我的題目便可。”
“不不不……”蚊公一時語塞,說不出彆的話語來。
本來之前浮華的這統統,不過就是由方向前本身意念中影象所變幻而出的罷了。
修真界,存亡關頭,曉之以理、曉之以德常常均不如曉之以利,這一點,蚊子兩公婆天然清楚。
方向前曉得,對方要誘使本身進入這麼一個迷幻大陣――奶奶的,連都會都變幻而出了――其靈力的耗損,天然也不會小,此時,本身已經破幻而出,對方卻仍在凝神掐訣施法,這隻能申明一點,對方還並未發覺到本身這邊的最新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