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銘問道:“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要製住我?”
老艾終究明白了當前的處境,神采慘白,嘴唇顫抖、倒是一語不發。
紙巾恰是那位帶頭的中年男人,並不廢話,單刀直入道:“東西呢?”
行進間,紙巾冷冷對牙簽道:“你行動快點,隻等段先生將不周玉的封禁翻開,你當即告訴我。到時,這些人……哼哼。”
“方兄,快快快,我和老艾均被點了穴道,有勞方兄從速為我們解開,我們一齊逃脫。”
剩下鞠問供詞的這名小夥出指導住了老艾的穴道,來到隔壁包間,夥同另一名賣力看管此屋的火伴,將金道銘給架了過來。
半晌工夫,統統搞定,牙簽用冷水衝著老艾臉上一噴,老艾幽幽醒轉了來,一時髦不知身在那邊?究竟又產生了何事?
弄醒後,這位小夥二話不說,先點了金道銘的穴道,再架著他到視窗衝下看了看,這才重新將其放下。高低打量了兩眼金道銘,這小夥不無對勁地說道:“如何樣,小子,你也瞥見了,整條船現已落入了我們手中,跑是跑不了的,救也冇得救!我勸你,還是從速把你剛纔寫過的方劑再寫一遍。歸正,對你而言,又不會少了甚麼,是不是?態度好的話,說不定,我還會考慮饒你一命也說不定呢。嘻嘻嘻。”
這邊話頭不過才啟,“咚咚咚”,艙門已被人擂得山響。
過了約莫3、五分鐘,風平浪靜的海麵上傳來了有快艇飛速駛近的聲音。倒地六人中,緩緩站起了一人,恰是那大賽中的第四名。
“老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我……”紙巾話未說完,噔噔噔,一名年青小夥跑了出去,氣喘籲籲道:“師叔,有一個傢夥,要、要、要跑了!”
整艘船上之人,本來均中了牙簽的迷香,一齊軟倒。隻不知那二人是否因為是藥門地卯堂特地派來為此行做鑒戒的妙手,這才竟然能抗住那迷香的藥力。
艙室裡一時變得溫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