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難堪囁嚅道:“我、我、我話還冇說完。這記錄上的意義是,重新規複本相是規複本相,但是……規複本相後,卻隻能保持兩個時候,以後嘛,又會、又會……”
李老頭持續道:“為了真正做到以假亂真,在我們這一行中,本就有著一種做偽的技法。小方先生,說來不怕你笑話,此法實在就是,直接從原品上揭下一層來,以此製成另一份‘真品’。那當真是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不要說是內行,哪怕你就是熟行,道行如若稍稍淺著一分,那也是斷斷不能看破的。”
“方、方先生,你、你、你……”李老頭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講,畢竟,此前,方向前可從未承諾過他甚麼呀!
方向前聽罷一陣苦笑,看了看一向飄浮在空中不發一言的何正身,心道:“想不到這李老頭和你一樣,也是一說話還帶大喘氣的主兒。”旋即笑道:“既然另有這背工,你早說不就完了嗎?還想憋在肚子裡下崽兒啊?”
方向前聞言倒是大喜,一顆提著的心已然放下,安撫道:“還好、還好,隻要你還在這貓體以內,我們漸漸尋覓,老是能找到彆的的體例來替你規複人形的。”一扭頭,看向李老頭,連連感喟道:“李老先生,那,明天,我看就這麼著吧,我們買賣不成情麵在,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我們這就後會有期了。”
“甚麼?又會今後就又變了歸去?”方向前大急,道:“這不是扯嗎?這和現在這個模樣比擬,攏共不過就是多出了兩個時候,那又有甚麼意義嘛?”
方向前無法,隻得是在內心又好好地問候了李老頭家十八代的祖宗一遍,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緊緊盯著小平的房門。
方向前問道:“李老先生,莫非你就冇有彆的體例,能完整規複芝姐的人形嗎?”
方向前悄悄鼓掌笑道:“這一回子,終因而靈驗了。”
旋即,方向前想到,不好,此番芝姐再次化身為貓,卻不知其本體是否還在不在這貓體以內?一念至此,當即毫不躊躇,取出最後一粒通靈化言丹,喂白貓吃下。
李老頭抬眼望瞭望方向前和方纔被後者安設於桌上的白貓,說道:“不過,記錄上說,即便重新退化後,過得六個時候,也還是有機遇再重新規複本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