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師哈哈笑道:‘離這麼遠,我如何能看得細心?既然我們相互都不信賴,不如如許,你將那符放在車子引擎蓋上,我將這小瓶放於此處,我們走疇昔各自驗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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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等,就直比及了下午吃過晚餐後,你房間的窗簾終究算是拉開了。此時,我一眼就瞥見了平放於書桌上、用一塊鎮紙壓住的那張大慈大悲符,內心不由一陣狂喜,要不是窗戶還關著,要不是屋裡另有人在,忍不住我就要飛身撲上去搶了就走。”
白貓道:“當初,為了消弭小平身中之蠱毒,我至今仍然記得,那一晚,你們一家三口早早關了店門,坐在屋裡商討了好久好久。哎,你們又怎會曉得,為了獲得那張大慈大悲金身符,我也是一向就在內裡的院牆上趴了好久好久啊。”
“而後,又過了不過十幾分鐘的模樣,我聽得腳步聲響,倒是你那兒子佳耦二人已然從你屋內走了出去,你兒子說道:‘老爸,那,我們明天下午就與那人聯絡,爭奪早晨就和他買賣……哎,為了小平,看來也隻能是這麼辦了’。”
“丈夫略一沉吟,點頭道:‘如此甚好。’”
“隻可惜,當時窗戶緊閉,待我還想細心看上一看之時,你那兒媳卻又鬼使神差地拉上了窗簾。”
“車子左拐右轉,終究出了城,直駛到離城很遠處的一片樹林裡。在一片空曠處,你兒子愣住車,摁了三聲喇叭,又將車燈閃了三閃。遠處立時從樹叢前麵閃出一道人影,恰是此前見過的那位毒師。”
“恰在此時,你那兒子佳耦二人又敲開了房門走了出來。我心頭咚咚直跳,透過玻璃窗,眼睛瞬也不瞬地直看住了那張金身符。”
白貓苦笑道:“讓我冇有想到的是,那一晚,你房間內整整亮了一夜的燈,窗簾又是拉上的,底子看不見你在內裡做了些甚麼,我終究也就不敢冒險潛入,隻好是比及天亮再說了。”
“那一天,約莫到了早晨9、十點鐘的模樣,你們彷彿已經籌議定了。遠遠地,我見你回身捧出一隻匣子,從匣子內取出了那張大慈大悲金身符。當時,我內心一陣狂跳,很想就此撲上去叼了此符就走,可又擔憂你們人多,最後反而是弄巧成拙,隻好是強行忍住。隻不過,在此符的**下,我還是決定在關頭時候必然得罷休一博,因而悄悄從院牆上潛了下來,靠近蹲伏在屋子的窗台上。”
李老頭深深地歎了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