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全部上官家的人斧正上官錦,非論是綁架公主,亦或是勾連柳無情,都隻是他一人所為,其他家眷都是被矇在鼓裏。
但這事並不好辦,且不說如何瞞過其他監刑者和劊子手,單是救下上官錦後如何將他安設,便是一大困難。
如果當日的黑衣人是師尊的人,那麼他為何要在梧桐小院中留下“紙條殺機”,詭計撤除元博?
“此中膠葛龐大,一時難以和你明說。但你隻需曉得一點,固然是我親手抓的他,但從主觀上,我情願信賴他是被冤枉的。”
此案若落入吾徒手中,當草草了事,不成窮究。
這兩次預言,是否都是這位“師尊”所奉告的?
名冊一現,則三師必亡,司空淼必死,天子也必會徹查此案。
這封信的署名日期,間隔三師暴斃案產生早了幾日。
也就是說,在三師冇死之前,他這個徒弟就已經預言了三人的滅亡。
轉頭,又對崔三使眼色:“給婉君銀子。”
崔三見他一臉陰霾,問了一句。
展開一閱,信中內容很短,元博看後卻接連麵色突變,手心排泄盜汗...
以上官錦一人之死,調換上官家的存活。
“元博吾徒,為師驚悉名冊現世,證明你的運籌有所效果,當再接再厲。
“你先彆管,就說你能不能辦。”
這封信的內容,將元博指向了另一個可駭的方向。
“那...皇後想讓上官錦活著,老爺你呢?”
那麼,是本蜜斯冤枉了他?
宮中寺人給的那冊卷宗,不過乎就是皇後設法弄來的“指認書”。
但,當中又有些不公道之處。
直到崔三帶著上官玉清出去後,才幽幽收轉意神。
此信入你手中之時,為師應當已到徐陽,等候與徒兒相見。
信中行文,不丟臉出“師尊”對元博寄以厚望。
上官玉清麵色憂愁,如有所指道:“老爺讓我去購買酒菜,像是要給人送行?”
元博正色道:“三,你之前有過仵作的經曆,對易容術尤其敏感。當日在府中劈麵,也是你率先發覺上官玉清臉上有易容的跡象。那麼,你易容的本領又如何?”
上官玉清倒是愣住了,心中極其驚奇。
吾徒聰明,自是瞭然為師之意。
他剛纔說了甚麼?
背後恐怕更是千絲萬縷,糾葛密佈。
“老爺手上的案件雖多,但火急的...除了三師案,就是上官錦...”
他信賴父親是被冤枉的?
崔三聞言,頗感一些不測道:“頭兒想易容?”